“找大夫去了。”
“那跟安姨说一声,我走了。”愉琅人走到门口又回来,从托特包里掏出个红红的盒子,“红参。说了多少次,安姨喝完你跟我说,你想着点。”
愉杰临站起身,错愕道:“就。。。。。。就走了?”
“我下午有两个委托人要见,两点半飞机。”她说,“走了。”
说完风风火火地走了。
“琅琅,路上慢点啊——”
愉杰临的话压根追不上她风风火火的脚步,愉琛更是全程只来得及说四个字,便目送她出去。
愉杰临失笑:“这臭孩子,真像你妈妈。”
愉琛垂眸看看手腕上蜿蜒丑陋的疤,没说话。
在此之前,白芦是愉杰临的禁区,安玉兰是愉琅的禁区。
在此之后,疤痕取代了白芦与安玉兰。
禁区只关着他自己。
愉琛出院后,周翊和付柏杨轮番来找他,这个约饭那个约球,轮着来,跟商量好似的。
可他压根没跟他们说过住院的事。
凌晨三点,周翊一个电话打过来,他立马接起来,听着那边的傻笑。
“嘿嘿,怀民亦未寝啊。”
“又打什么呢?”愉琛问。
“戴夫。”
“。。。。。。吸尘器?”
“潜水员,吸尘器是戴森。”周翊问,“周日看球去啊?”
“上周日不是刚看过吗?”
“那场刚实锤是假球,我真服了,咱花门票看了场话剧。这周日重看。”
“我真没事。”愉琛说。
“我有事,我得看场真球。”
“我说你们不用轮着来看着我,我没事。”愉琛说。
“谁看着你啊,我无聊。”
“她什么时候找你的?”
“上礼拜。。。。”周翊立马刹车,“上礼拜,我买了个叫潜水员戴夫的游戏,可好玩了,你玩不玩,我号给你。”
愉琛苦笑两声,说:“你让班长也歇歇,别找我了,他最近不是忙增发吗。”
周翊破罐子破摔:*“不嫌吵的话,你可以天天跟我玩,我闲得慌。玩吧,不然我没法跟吉姐和我的良心交代。”
“行吧。”他说。
她一向心软。
对角
蓝嫁衣剧组官宣了演出计划,比网传的时间晚两个月,说是由于客观原因,演出春节后,二月中开始,为期两个月。
唯一让剧迷们欣慰的是,本轮演出为全国巡演,从南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