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努力维持声音不颤:“不是缺钙,是我刚才拉筋的时候抽了下,没事的,小舅舅不用担心,我先去洗澡了,再见。”
不等江则序再说话,她飞快切断通话。
“你干嘛,我手脏死了。”沈鱼抽手,声音都不自觉的娇起来。
“脏就洗洗。”晏深打横把人抱起来。
沈鱼下意识搂住他脖子:“我自己洗你放我下来。”
“一起。”
男人霸道又强势,沈鱼在他手里就像一条待宰的鱼,连蹦跶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剥个干净。
“疼吗?”温热的触感落到沈鱼肩头的牙印上。
“疼死了。”沈鱼抱怨:“你属狗的吗?”
晏深低笑:“是你先不乖。”
沈鱼不太服气,但这个时候她也知道最好不要跟他唱反调,只哼哼了声表达不满。
晏深又低笑,掰过她的脸吻上去。
这个晚上,沈鱼彻底见证了晏深的狗性,全身上下只要不露出来的地方,全被他啃了一遍,她怎么求饶都没用,人都被气哭了。
最后沈鱼也不知道自己是气睡着的,还是累睡着的,反正也没听见晏深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
“江则序的头你别想回,林斯让也一样。”
*
周六不上班,闹钟没响,但沈鱼早早就被晏深叫醒了。
无他。
她来姨妈了,弄到了晏深身上。
沈鱼瞬间清醒:“对不起对不起,你快去洗洗。”
要死了。
沈鱼尴尬的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这也太丢人了。
“我不急,你先去处理。”晏深一副淡定的神色,好像沾的不是血,而是番茄酱。
沈鱼更尴尬了:“家里没有卫生巾,你先洗吧,我手机叫一点。”
她月经不准,重生后第一次来,家里没准备。
晏深点点头,下床去了浴室。
沈鱼也下床,先换掉脏衣服,垫上纸应急,随后用手机下单了一应用品。
床单也脏了,她刚把新的拿出来,晏深洗完出来,从她手里接过去:“我来,你去沙发上躺着。”
沈鱼有痛经史,一来就疼,这会已经开始疼,也没和他抢,窝到了沙发上。
晏深换好床单,回头就看她小脸苍白,人蔫蔫的,走过来问她:“不舒服?”
“一点。”沈鱼有气无力。
晏深给她盖上毯子:“我去给你倒杯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