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师姐,风浅念总归是心软,若是哪里不舒服,你可以跟我说,她顿了顿,又道,或者给我更多的反应也可以,我能感觉到。
风浅念深呼吸,她咬住下唇,隐忍地闭上眼,空闲的勾起腰间束带,
她缓而慢地收手,靠近原以诗,吻过去。
上下一起。
触感被放大再放大,风浅念胸膛起伏,气体汇聚在此,上下不得。
带给原以诗快乐的同时,让自己也快乐。
乐曲交织,却又溃不成调。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分开。
风浅念给两人使用了个净身术,随即看望呼吸尚未恢复的人起身整理衣衫。
等她穿好衣服,风浅念道:原师姐,去清洗吗?
原以诗洁癖严重,自是接下风浅念的话:好,你可以吗?她担心风浅念身体受不住,我帮你洗。
风浅念走到桌面抿了两口水:为什么帮我洗?说完,她意识到什么,不免觉得好笑,上下扫过原以诗,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但
她没再说了。
因为原以诗正朝她走来,继而在她的注视下,腿一软。女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一侧的小桌案,上方的几件物品被扫落一空。
风浅念快步而去,扶起女人,接下未完的话:但原师姐需要我帮你吗?
原以诗:不用。
最后到底还是风浅念帮原以诗清理的。
事后,风浅念倒了杯水递到原以诗唇边,她扶着原以诗靠在自己肩膀上,手腕扬起,将水喂入女人口中:原师姐,喝点水补充一下。
原以诗记着别的事:浅念,我们什么时候去遇情堂?
风浅念:明日可好?
原以诗不情不愿:太晚了,我们等会便去吧。
她不想耽误下去了,虽然她现在的精力并不是很足,但出去一趟还是可以的。
风浅念想了想:那等你休息会,我们就去。
原以诗略一颔首。
半个时辰后,恢复得差不多的原以诗和风浅念一前一后出了洞府。
风浅念担心原以诗会摔倒,主动挽住女人的手臂。
她提前传音给遇情堂的人,询问这个时间,是否可以在遇情石上刻下名姓,在得到肯定答复后,她告知对方稍后会过去,麻烦对方不要太早将遇情石封闭。
昏黄的霞光打在两人的背上,延伸出的影子拉长到遥远的地平线。
巨大的石头内,两人的名姓化为两抹灵光,并排而列,进入其中。
望着并肩的人名,原以诗面上浮现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