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那日剑法阁内,小刺猬让剑法阁的人排队摸的画面,她眼皮跳动,轻咬舌尖。
小刺猬:能摸,但是不能这么摸。
这么摸,小刺猬还要不要面子了。
还好原师姐和风师姐走了,不然被看见,她云小刺猬将无颜面对宗门人。
但原师姐的注意力应该不会在自己身上,她的目光总是落在风师姐那。
就比如现在,原以诗视线落在风师姐脸上,她晚上喝了几杯酒,没有用灵力蒸发,走路有点不稳。
风浅念抬手扶住她:原师姐,小心,别摔倒了。
她运转灵力要替原以诗炼化酒水,被后者轻轻握住,摇头拒绝:浅念,不会摔的。
她酒量不至于那般不好,额头突突起跳,带着点疼。
心口的酸楚填盈,荡得她泛着酸水。
有些话,说多了,好像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都说酒壮怂人胆,但喝过酒的她,反倒胆子变得更小。
原以诗用力摇摇头,她拉住风浅念的手臂,闭了闭眼,喉咙干涩地道:裴师妹与云师妹结为道侣了。
风浅念:嗯。
知道她想表达什么,风浅念虚虚搭上原以诗拉着她的手臂,五根手指松开又握紧:原师姐,你有点醉了,我送你回去。
原以诗停顿数秒,似乎笑了下:好。
每每提到类似的话题,两人间总会冷场,今夜也不例外。
一路上,两人沉默着,相对无言。
直到到原以诗的洞府前,这方沉默才被打破,原以诗运转灵力,将酒水炼化,身上酒气被清除一空。
风浅念笑:现在肯炼化清醒了?
原以诗跟着笑:不然呢,你会留下来招呼我吗?
风浅念思索片刻:好像不是不可以。
毕竟在宗门外的这段时间,她和原以诗日夜相处,互有照顾,今夜多一照顾,未尝不可。
只是,在外是在外,在宗是在宗,感觉总是不一样。
风浅念后退两步,招招手,笑容明媚温和:晚安,原师姐。
原以诗:晚安。
晚安,裴师姐某只小刺猬刚被放下就打着哈欠地和人说了句。
然话音未落,某只小刺猬今日第三次被提起。
小刺猬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云小刺猬凶巴巴地要控诉,却被裴依宁先一步截胡:星星,变回人形。
小刺猬面色不善地变回人形。
裴依宁单膝跪在床上,指腹触在云榆的脸上,指尖顺着肌肤往下滑。
云榆瞌睡被惊地无影无踪,连气都散没了:师姐?
裴依宁揉着云榆的肩:星星,哄我。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