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嘉盛把儿子抱回楼下午睡,关好门刚走出来,梅姐就递来一封信。
“少爷,北边的信,邮递员刚送到我就直接给你送了过来。”
“多谢梅姐。”
钟嘉盛接过信,没立即拆开。
回到二楼隐蔽书房,把信随手一丢甩到书桌上。
不用拆开看就知道是白云农场的消息。
他让出境申请受托人高铭留意北边的事,过了一年才等到这封信。
也不知道带来的消息是好是坏。
信件2
桌上盖满印戳的信件,被风吹了起来。
薄薄的似没什么分量。
钟嘉盛用小刀一点点拆开信封口,抽出里面带有标志性的红色线条泛黄薄纸。
信的内容不多,主要讲了一件事,白云农场的林捷还有舒予晴被放回京市,恢复原职原状。
信件看完,钟嘉盛从包里拿出打火机点燃,在快要烧到手之前丢入烟灰缸。
安排高铭帮忙留意大西北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方便处理身后事。
说句不好听的,那种恶劣环境能活着熬出头实在令人意外。
现在能回到京市重新开始,那就不用再费时费力的让人盯着。
毕竟又不是真父女。
做到这个份上就够了。
钟嘉盛没打算把这些事告诉林亦依。
她胆子本来就比猫大点,知道被他看穿,还不知道又要怎样编瞎话忽悠人。
看着信封也烧完,钟嘉盛才走出书房穿过起居室到了卧室。
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趴着睡觉的可怜虫。
小脸因为趴着睡压出红痕,一脸稚气未脱。
怕她着凉又轻轻理了下被角。
后腰上一大块淤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万幸的是没真伤到骨头。
把床头的小牛布偶重新放了个位置,钟嘉盛才去了浴室冲澡醒神。
一边冲澡一边琢磨其他事。
上午去捐款会之前他先去了码头杂货店。
花钱让小孩帮着取回来的信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之前港市日报上接连几日的贪污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