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不是穆霜吟,可那张脸明明就是她。
猜疑刚起,应淮已经被穆霜吟反手制住。
同时,殿门打开,皇上太子来了。
皇上、殿下,奴婢幸不辱命。
一句话,佐证了太后的猜测。
母后,你这次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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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个时辰了,王爷怎么还t没到?
你急也没用,等。
怎么能不着急?!齐贺伸手指着后边那几辆马车,压低声音吼道:咱们的妻儿可都在车上等着,我担心自己不能将他们全须全尾带出大周。
我也不想死!
孙典礼同样阴着一张脸。
谁想死?船都上了,而今除了将错就错还能有什么办法?
齐贺咬紧了牙,口中的铁锈味让他舌尖犯腥,心里发苦。
孙典礼说的没错。
川流太急,跳船只能淹死。
晃着晃着,没准就到岸了。
事到如今,除了硬着头皮,也没有其他办法。
谁知道他悬着脖子在外跑了个把月,回来只得了清王几句夸赞,什么实际的好处都没得到,清王就进了宗人府。
昨日听到消息,他跟孙典礼两人也想过要不要学乔长盛。
最后应淮找上两人,他们还是决定拼死一搏。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他们没有乔长盛那么狠心。
也没有他那种散尽家财,从头来过的魄力。
什么百领、千领,他们看不上。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孙典礼眼里的光慢慢寂灭。
走吧,不用等了。
齐贺攥紧手中的缰绳,要不再等等?
没有清王,谁带他们杀出一条路?
大周的百年世家,在大周再风光、再威风,离了大周他们什么都不是。
不用再
翻滚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火苗倒映进孙典礼跟齐贺眼中。
两人都笑了。
只那笑意尚未达眼底,看清打头的那个人,两人面色骤变。
将天下交给太子的心越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