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伺候人的是太子殿下,后悔的也是太子殿下。
吉服一层层被解开,剔透玲珑的身段藏无可藏。
就只这样瞧了个隐约,太子殿下的反-应就过于明显了。
这还是穿着吉服,可想而知
作为昨夜刚看过小册子的新嫁娘,穆霜吟并非什么都不懂。
若是晚上还好,可这会儿他还要出去。
咬咬唇,迅速剥落腰间的手,不敢再去看他的脸色,转身去衣架子前拿寝衣外罩。
只手刚触到衣物,他就从身后贴了上来,双手交叉环在平坦的小腹。
孤的太子妃当真是姝色无双。
一字不差的话,方才与现在分明是两个意思。
生生让穆霜吟耳朵似着了火一般。
滚烫的-唇从她肩头、后颈沿至耳后。
他的手规规矩矩,只是环得愈发紧了些,隔着裘-裤都难以忽视的灼-热也越发骇-人。
穆霜吟被他亲得身体发-软,所幸理智尚存。
殿下,晚间,可好?因着这一通折腾,她声音又娇又软,真是,磨人。
重重在她肩头吸了一口,太子殿下终于停下来:好。这一次声音是染了情-谷欠的哑。
用内力压下身体的躁-动,拿起衣架子上的薄纱外罩给她穿好,太子殿下将人抱上铺着红色龙凤锦缎的喜床。
不敢再多看,将人放下就扯过绸缎被将人像蝉蛹一样裹住。
穆霜吟视线落在他腹-下-三寸,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担忧,还有那么点好奇。
然后太子殿下刚刚用内力压下去谷欠-火又开始翻涌。
穆霜吟亲眼看到那隔着衣物的变-化,杏眼跟着慢慢睁大了。
还、还能,这样啊。
不想我出去了?
穆霜吟赶紧闭上眼睛,两只耳朵尖尖都是红的。
秦靳玄垂眸,面上露出苦笑,闭了闭眼,又用了次内力。
终于安抚下去。
他叫她睁眼。
这一次穆霜吟不敢再乱看,只盯着他俊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