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眸光一凛,挥退了下人,单独跟穆谨言在书房待了两刻钟。
你想什么时候走?
如果可以的话,今夜。
秦恒正思索如何在今夜,避开所有人将穆谨言送出京,秦竖来了。
秦竖最近过得十分憋屈。
廉王担心他又进宫惹怒太子,让人将他看得死死的。
躺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能下地走,他怎么待得住。
借口来找秦恒,又磨了半天,廉王同意让他出门了,却派了十多t个人跟着他。
秦竖不得不往清王府走一趟。
堂哥,听说城外新开了间酒楼,咱们一起去尝尝?
原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劝说,不想秦恒这次倒答应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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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一大清早,长公主府接连迎来了清王妃、齐老夫人。
长公主饶有兴趣听她们一唱一和。
等两人终于说尽兴了,长公主慢谈道:难为你们替冰凝操心。
但是本宫之前就说过了,冰凝的婚事,本宫跟驸马已经答应要让她自己做主,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心思,本宫与驸马乐得清闲。
清王妃笑道:皇姐说笑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正理,咱们当长辈的不把把关,那怎么成呢,我
清王妃还要继续说,驸马从外头进来。
互见过礼,驸马坐到长公主身旁,关心道:公主昨夜旧疾复发,整夜没休息好,今日怎么不多睡会儿?
被饿醒,索性就起了。
那公主回房再睡会儿?驸马视线扫过清王妃跟齐老夫人:家中贵客,臣来招待便是。
闻言,清王妃跟齐老夫人坐立难安。
驸马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再坐下去就讨人嫌了。
索性清王也吩咐过,今日先探探口风,用不着非得在今日成事。
关怀两句,清王妃起身告辞,齐老夫人紧随其后。
长公主冷哼道:贼心不死。
驸马起身来扶她:公主别管旁人说什么,咱们自己心里有个秤杆最重要。
长公主点头:是这个理,你让元管事备马车,我想进宫一趟。
驸马不赞同:还是改日吧,公主当以身体为重。
长公主旧疾复发并非胡诌。
是之前跟着先帝和皇上征战时留下的。
由着丈夫搀扶上了床榻,长公主心中仍有牵挂。
皇上此时决定收拾辽南王跟蒙汉王,是不是边境有了异动,你说本宫要不要请命
驸马无奈:臣还是那句话,公主身体重要,就是您想,皇上也不会同意公主冒险,依臣看,公主还是歇了这个心思吧,
替妻子掖了掖锦被,驸马再道:咱们大周早不一样了,现今朝廷人才济济,有那么多可堪大用的武将,哪还用得着公主亲自出马。
长公主叹息:你说的也是,年纪上来了,到底不如年轻的时候,本宫还是不添乱为好。
驸马握住她的手,怎么会,臣看公主还是像年轻时那样好看。
咳咳
这次明白了下次还不会
长公主与驸马同时看过去,赫然是男装打扮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