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更喜欢哪些?
穆霜吟想了想,说了几样,太子殿下记在心上。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东宫暖阁和书房隔了扇镂空木门,上头罩着几片薄纱。
穆霜吟透过薄纱看到暖阁外的模糊影子,便要起身。
腰间的手却纹丝不动。
殿下,你让我
秦靳玄压低声音:慌什么,福安有分寸,没我的示意他不敢进来。
果不其然,脚步声在木门前止住了。
但穆霜吟还是掰开了腰间的手,是我让福安端了水来,殿下净过手,用些东西可好?
她开口,太子殿下自然应好。
总算知道她为何会主动过来。
想是福安在她面前说了什么。
穆霜吟也不知怎么的,原本是让他净手吃东西,到最后她也净了手。
他不肯自己吃,非要让她喂。
经了她的手,八个蒸米糕都进了太子殿下的肚子。
福安见太子殿下胃口好,过来收盘子时,都是乐呵呵的。
唤人拿了湿帕过来,太子殿下亲自执起她的手,一根根擦拭干净。
穆霜吟的视线从自己手上移到他脸上。
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再仔细些,穆霜吟还是瞧见他眼底的疲色。
殿下再忙也别忘了用膳,也要按时休息。
秦靳玄抬起眼:心疼我?
他眼中的期待那样明显,穆霜吟微叹。
是心疼的。
太子殿下将手中的帕子一扔,又抱住了人,俊脸在她颈窝蹭了蹭,闷笑:如此我总算比阿齐强上一回。
那又不一样。
身体忽然腾空而起,被平放在软榻上,他也跟着躺了下来。
软榻毕竟没有床来的宽敞,躺了两个人,她几乎是躺在他床上。
抱过亲过,可这样子,穆霜吟还是觉得不妥。
她想坐起身,耳朵忽然被他亲了亲。
就这样陪我躺会儿,我昨夜没睡觉。
她果然不动了。
秦靳玄眼睛闭着,唇却勾了起来。
在东宫待到用晚膳的点,与他一同用过膳,穆霜吟要回去了。
仔仔细细给她披上观音兜,太子殿下很是惋惜:一个月,似乎还是久了些。
余光瞥见奶娘和腊雪偷偷抿嘴笑,穆霜吟瞪他一眼,带着人走了。
穆霜吟往东宫走这一遭,东宫最高兴的除了太子殿下,就属福安公公了。
殿下爷心情好,他也能放开了心伺候。
必要时提点几句,太子殿下还是能听进去的。
就像现在,瞧瞧更漏,福安上前提醒:殿下爷,亥时了,今儿皇上瞧您气色不好,还私下叫奴才去询问了,您看,要不您明儿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