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女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没有。
怎么可能不怕。
跟她睡一屋的小甜、小芳手都被罗成浩砍了。
以前罗成浩顶多对她们动手动脚,现在动不动就砍人手,伺候他的人哪个能不怕。
好好说话,再结巴,拔了你的舌头。说完扯过她手里的东西进了屋。
等门关上,那婢女瞬间瘫倒在地。
她方才就吓得腿软了,还好撑住了。
纸张卷成条状,火折子点燃,火舌迅速窜起。
罗成浩捏着没有火的那头,慢慢靠近自己的身下。
很快,淡淡焦味弥漫整个房间。
忽然,他用掌心覆上那团火苗,掌心灼烧的痛感越烈罗成浩就越是难堪。
火都快灭了,用掌心抓都会痛,男人身上最脆弱地方,烧出焦味了还是没感觉。
这些天,不管他用火烧,用蜡烫还是用针刺,什么办法折腾过了,还是软趴趴的。
他一个最热衷风月之事的人,再也不能振雄风,这是何等的屈辱和讽刺。
绝对不能就这个算了。
绝不能!
又过了两日,罗佥都史将罗成浩叫了过去,直接告诉他。
岑家不同意将女儿嫁进咱们罗家。
罗成浩还算冷静:为什么?
他这一问,罗佥都史和罗夫人脸色都不好看起来。
媒婆到了岑家,刚提到罗成浩的名字就被岑夫人赶了出来。
岑夫人原话:满京城谁人不知,罗少爷言行放浪,不思进取,整日流连勾栏,我们岑家得有多想不开才会将女儿推进火坑?
我今日将话放在这里了,我们岑家的女儿就是出家当姑子也绝对不会跟他们罗家扯上任何关系。
罗夫人担心儿子难受,连忙宽慰:也不全是你的问题,之前是咱们想得太好了,居然忘记了穆家那些糟心事。
因为昭阳郡主的事情,岑夫人对你姑婆有意见,从而迁怒上咱们罗家也有可能。
罗佥都史也道:你娘说得有道理,这件事是为父欠考虑了,为父给你另
罗成浩已经没有那个耐心听他将话说完。
罗佥都史见罗成浩一声不响就这么走了,气不打一处来。
站住,为父还在说话,谁准你就这么走了,你眼里还有没有为父?
老爷,您别生气,提亲没成,岑家又说了那么难听的话,浩儿心里的难受比我们只多不少,您也体谅体谅孩子。
罗佥都史拂开她的手:慈母多败儿,他有今日都是你惯出来的,你爹那么有本事,将绸缎庄经营得风生水起,你身为他唯一的女儿,怎么半点没有继承他的心智?
言罢,甩袖而去。
罗夫人无措地站在原地,默默垂泪。
儿子不争气,丈夫又经常因为儿子莫名其妙冲她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