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被他吻得嫣红的唇瓣颤了颤,刚要说什么,又被他低头覆上。
祁洛含糊自嘲道:
“算了。你说的话,我都不爱听。”
温热液体坠落,沾湿了二人贴合的唇瓣,入口咸甜。
这次林星没有抗拒,祁洛顺利撬开她齿关,舌尖相触的刹那,二人同时微颤,仿佛残缺灵魂在此拼凑成整,又像是荒漠中跋涉的旅人终于入口一滴甘露,于是在此之前的所有苦难都变得可以忍受起来。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他甚至病态地感谢那些苦难,叫他哭得有理有据,叫林星闭合的心扉打开一线,他不再是毫无机会。
不管是出于爱,还是同情。
“唔……”
林星有些缺氧,别开头想逃,却被祁洛扣住下巴,更加凶猛地深入。
在几乎要被溺死的眩晕中,林星眼角溢出一滴生理性泪水,被他舔去。
她气喘吁吁,大脑已经不太清醒:
“简洛……”
流连在她眼角的唇瓣定住。
过了几秒,林星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她有些慌乱,对上他怔愣目光,刚要别开视线,就被一只手覆住眼睛。
“嗯。简洛在这里。”
祁洛的声音颤抖,此时此刻,什么都不敢去想。
她记得的吗?不记得吗?
她把他当成了祁洛,还是简洛?
不要问,不要戳破。
他随手拿过刚刚脱下的衬衫,盖在二人头顶,光线昏暗,看不分明。
也不需要看得分明。
她想把他当成谁都可以。
千疮百孔
林星只觉得眼前一黑,一片阴影兜头罩了下来,唇瓣上的吻变得热烈且绵长,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下,又被他用拇指抹去。
他捧着她的脸,吻得虔诚,舍不得离开,缠绵得像是今生最后一个吻。
林星身子发软,腰被他紧紧扣住,贴在身上,被迫抬起头,在昏暗的、什么都看不清的衣物布料之下,承受着他的掠夺。
粗重喘息声、细碎水声和吞咽声在狭小昏暗空间里异常清晰,睁眼还是闭眼,好像都没什么区别。
氧气稀缺,她的脸颊已经涨得通红,伸手推拒着,不小心触到他布满疤痕的温热皮肤,又颤抖着收回,被他紧紧攥住手掌,按在胸口,不让她逃开。
他偏要她看到、摸到他的伤痕,要她怜惜,要她犹疑。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舌头和嘴唇都有些发酸,唇瓣微肿,泛着嫣红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