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岛好爸爸hhh!】
【我以为的,牛岛帮夕子档其他公子哥的共舞邀请;现实发生的,牛岛帮夕子带饭给她擦嘴,这‘服务’也太自觉了(捂脸)】
【虽然但是,盛装出席在舞会的你俩是怎么能做到跟自己家一样自然的?等等,这是赤司家的别墅,卧槽,奇怪的剧情在脑海里闪现出来了!(快住脑)】
我也不是什么魔鬼,送餐服务进行了几轮后,我拉住了又要离开给我添点餐的人的手腕,强行让他坐下来歇息歇息,将还未动过的鲜榨苹果汁移到了他面前。
他笔直坐立一身正气的样子和这里格格不入。
我环顾了一下舞会,那些拿着酒杯互相攀谈的权贵名流,脸上挂着优雅的微笑,明明身处在同一个空间里,同和我们却像划分出了两个世界一样。
箱根的那次舞会意外错过,这一次身在其中,让我真实地明白自己果然不太适应这种场合,以后还是少来吧。
“若利也不习惯待在这是吗?”
他刚刚忙不停歇的样子就像是刻意地在为自己找点事做。
“不习惯,比起跳舞去摸别人的手,我还是更习惯摸排球。”牛岛若利实诚道。
“那你这几天一定很不适应吧?”
被母亲半逼着把时间浪费在自己不感兴趣的事上,他能忍耐到现在也挺不容易的。
我双手撑着下巴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没忍住一逗,“摸我的手,原来让你这么难以忍受吗?”
“……”
牛岛若利沉默了,我好似看到了出现在他脑袋上方的未响应图标。
看到他难得陷入一种纠结的状态中,我闪过一丝欺负老实人的愧疚感,打哈哈道:“好啦,别想那么多,跟你开玩笑的。”
牛岛若利见我突然起身,不等我道出下文,身体快于脑子的拉住我的手。
我看着被他掌心包裹在起身的手,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从没有过。”
他还坐着,仰视我的样子少了些不近人情的凌厉感,他认真地同我说:“和你一起,不管是做什么,我都没有过任何难以忍受的念头。”
我微微一顿,展露真诚的笑容,“我知道啊。”
以牛岛若利实诚的个性,他什么不说地陪在我身侧,就已足够证明我是他所认可的朋友。
“就算是摸手也没有。”
他继续强调道,微微收紧的手也在跟着证明。
“当然,不过能先放开我吗?若利,我想去趟厕所。”
牛岛若利听话地撒开我的手。
离开宴会厅前,我还试图寻找人群中心的红色身影,赤司家的人都是今晚的主角,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去同他打招呼,甚至连远远视线对上的契机都没有。
不过从洗手间出来后,我便在走廊上看见了我心里想的那个人。
“赤司!”
赤司身着修身的西服,倚靠在墙边,看到我提着裙子小跑而来,修长的手指从微微松开的领结处移开,扬手冲我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