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
将被拆卸的炸弹进行完移交处理的松田阵平走到了我的身后,手按在了我的脑袋上。
“目暮警官,在你们还没来前,这丫头其实就已经害怕的要死嗷嗷地掉过一回眼泪了,你看,她的眼圈现在还是红的。要是再把她说哭了,警官你要负责哄吗?”
目暮嘴角抽了又抽,显然是不相信松田的口供,但他也没再为难我了,摆摆手让松田把我带走。
我跟在松田身后离开了地下一楼,来到了一楼大堂处。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我脚步一转弯,准备往手术室的方向跑,被松田阵平一把抓住肩膀按住。
“先等等。”
我以为他又要跟我秋后算账了,“事先声明,我是真的有事要忙,可不是为了逃跑哦。”
“你想什么呢。”
松田阵平曲起手指,对着我的脑袋轻轻一敲,好笑地看着我,“心虚啦?”
他这样一试探,我恨不得把胸膛挺的比我脑袋都高,“我能自己拆炸弹了唉,我心虚什么,我骄傲坏了。”
“比起你现在桀骜不驯的模样,我觉得你之前颤抖哭泣的样子更有趣。”
松田阵平的目光落到我身后,招了招手,“前辈,萩,这边。”
我立马闪现到松田阵平身后。
“躲什么呢?夕子酱。”
萩原研二打趣道:“连太平间都敢闯了,怎么不敢面对橘前辈了呢?”
我猫猫祟祟地从松田阵平身后探出脑袋,看看爸爸的表情,觉得没啥危险才走出来。
橘正雄欲言又止地看了我好一会儿,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好像还没能组织好语言,最终化成了好长一声无奈的叹气。
“先把衣服换了吧,夕子。”
橘正雄将一袋从家里拿来的换洗衣物递给我。
哦,是哦,我现在身上这身衣服可是躺过了停尸床的行头。
已经不能再要了……那松田的外套不就……
松田阵平不嫌弃地收回自己的外套,直接穿回去,“这西服也不知陪我走了多少回重案现场了,你这种级别的还排不上号。”
我,“……好歹洗洗再穿啊。”
【洗了就没味了(确信)】
【大橘穿过的,丢掉太可惜了,给我吧(一把扒下松田的外套)】
【这外套沾上了大橘香气,虽然可能还有停尸房的某些物质(狗头)】
我去医院的女厕换了身衣服,将褪去的旧衣直接丢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