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地方,你自己揉比较好。”巫禾淡声道。
“我不,谁让你丢下我自个骑马走的,我就要你替我揉。”棠沼不依。
“你坐我腿上我如何替你揉?”巫禾有些松动。
“你把椅子往后退些。”
巫禾不明其意,但还是起来照做,椅子离书桌有些距离,棠沼直接把斜坐改为跨坐在巫禾腿上。
她倾身吻了吻巫禾,捉了巫禾的手放在自己臀部上,媚笑道:“这样就可以揉了。”
巫禾僵住没动,棠沼压上去亲她,命令道:“快揉。”
于是在棠沼的逼迫下,巫禾冷淡着一张脸给棠沼揉屁股,她已经放弃斥她不知羞之类的话,因为棠沼会有更不知羞的话或吻来堵她。
夜里,棠沼哄得巫禾陪她喝酒,喝完了两瓶醉花阴。
巫禾面上染上晕红的酒意时,棠沼拉着她躺上床熄灯睡觉。
到点时,棠沼被厄咒疼醒,她咬着唇不敢惊动枕边人。她抑制不住发颤的身子,黑暗中小心翼翼摸索着下了床,好不容易挪到门边,屋内忽然亮起烛火。
“棠沼,你要去哪?”
棠沼慢慢回过身,控制着发颤的声音道:“不去哪。”
“回来。”
棠沼没动,不知怎么办。
巫禾没给她思考的机会,直接过去将人抱起放在床上,她盯着她的眼睛,眼神清明,毫无酒意。
她双眉蹙起,用手抚掉她额上的冷汗,怜惜道:“定是身上疼了是么?”
棠沼拉她手,笑着点了点头:“你抱抱我就不疼了。”
巫禾依言躺下来紧紧抱住她,抱得棠沼都有些窒息了,棠沼深吸了口气:“好师姐,别紧张,没事的,这只是星谶的厄咒,过了七日就不疼了。”
“仪式之后开始的是么?”
“是,现在是第四日。”
“所以你自个在那破洞的屋子里硬生生捱了三日,棠沼你个傻子……”
“那个屋子一开始不是破的……”棠沼疼得面无血色还不忘争辩。
巫禾察觉到她捂着肚子,手往她腹部摸去,“是小腹疼么?”
“嗯,一点疼,巫禾你别紧张。”
巫禾动用内力给她驱腹中的冷意,“有没有好一点?”
“好多了,感觉马上就不疼了。巫禾你怎么不怀疑我是装疼的?”
巫禾松了口气,闻言淡笑道:“你要是装的就会说得非常疼,反之,你若说一点点疼,那就是你很疼。”
“哎呀那我之前装得很疼你岂不是一清二楚,那你怎么还上当?”
“棠沼,即便你是装的,我也会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