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挑眉。
宝钗牵着香菱,水溶与黛玉走到另外一边,他低头看黛玉,眼中带着一些迷惑的情感。
“你对那胖子的催眠,会带来什么?”水溶问道。
“做不尽的噩梦,躲不开的恐惧,如果再严重一点嘛…”黛玉勾起嘴角,眼中却是一片冰冷,“可能从精神层面作用至身体层面,半身不遂也不是不可能。”
“我知道你不是同情他,说说看,为什么关心这件事。”黛玉问道。
“伤人者终伤己,经过几天相处,我知道你是一个十分细腻敏锐的女孩子,你以精神折磨他,会不会有一天午夜梦回,反噬到你?”水溶恳切问道。
“我知道他罪有应得,但在一个学者们未探索完善的领悟,你贸然用激进的手段,可能会对自己不利。”
“还有,你跟薛社长…”水溶欲言又止。
“你很适合当心理医生哎。”黛玉笑的眼睛弯弯,睫毛的阴影打下,水溶看不清她眼中藏的东西。
“队友一场,我言尽于此,你要注意。”水溶深深的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黛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凝重起来。
“他说了什么?”宝钗握住黛玉的手,香菱抱住黛玉另一只胳膊。
“他问我,你是不是我女朋友,我说是。”黛玉坦然的盯着宝钗,无半分娇羞之色。
宝钗一张俏脸唰一下变得通红。
“你……”
“行啦,先别害羞,干正事儿。”黛玉凑在宝钗耳边,柔声说道。
吐气如兰,这句话硬控宝钗好几秒钟,等黛玉带着香菱上车了,她才反应过来,一瘸一拐的跟上她们。
……
经市局核查,香菱真名甄英莲,是邻省一位大学教授甄士隐的女儿,初中时走丢,甄士隐苦寻女儿多年不见,伤心不已,携妻去了另一个省,想忘记这件伤心事。
不曾想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甄士隐新家突遭火灾,妻子死于大火中,而他因为悲痛过度奔跑出去,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他了。
有人说他在某个野庙出家为僧,也有人说他找了个无人知晓的地方自杀了。
现在英莲没有双亲,其他亲人听闻此事只是嗟叹,但没有人愿意来接走她。
市局的人说像她这类精神失常的人,确认无人监护后,会送到定点的精神病院做康复治疗。
林黛玉带走了她。
……
“你还知道回来?”薛姨妈怒道。
“要不是你哥急中生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你知道那天来的有谁吗?除了贾家薛家的人,还有…”
“我不想和宝玉结婚。”宝钗打断母亲。
“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薛姨妈不可置信。
“薛家要发展,业务合作我来谈,公司拓展我来办就是。我不需要跟宝玉结婚来巩固这层联盟,也没必要每天这里来那里去长袖善舞的维持关系。”宝钗深吸一口气,看着母亲。
对啊,黛玉说我聪明能干,难道一定要通过结婚才能将才能加倍吗?
“你…你是翅膀硬了?”薛姨妈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