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解释后,才感觉狐狸的爪子在她肩上收紧了些。
“继续练习!”虚影显然不想多纠缠。
可接下来的练习更加不顺。
因为小狐狸在她的肩上,让白沐遥有点不好控制身体。
“前辈,我还要练习。”白沐遥只能无奈的说。
小狐狸瞪着虚影,又看着白沐遥。
她无奈,只能跳下来回到木桌上,雪白的尾巴烦躁地拍打着桌面,
她盯着白沐遥认真练习的背影,胸口像塞了一团浸透醋液的棉花,又酸又胀。
为何要生气!
白沐遥不过是执行要完成的事而已!
她又不是真要去结婚去嫁给别人!
可当她看见白沐遥对着镜子练习新娘的动作时,爪子还是不自觉地刮花了桌面。
想象一下,白沐遥穿着抹红色嫁衣的样子,就刺得她眼睛生疼,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经脉里爬行。
“双手交叠置于腹前,步子要小。”虚影机械地指导着:“想象您即将见到心上人的喜悦。”
白沐遥到时候虽不用露出面貌,但为求完美,她还是眼角眉梢染上三分羞意。
这表情做得太到位,连教学虚影都满意地点头。
“咔嚓——”
桌角被狐狸利爪硬生生掰下一块。
许清被自己失控的力道惊到,急忙蜷起爪子。
她可是雪域宗的首座许清!
何时这般失态过?
“前辈?”白沐遥担忧地望过来:“是不是不舒服?”
小狐狸别过头,用尾巴挡住对方的视线。
她需要理清这团乱麻。
明明只是要跟着白沐遥,不出乱子就行,为何见到她学做新娘就方寸大乱?
“继续练习。”虚影催促道:“接下来是交杯酒礼仪。”
小狐狸的耳朵猛地竖起。
交杯酒?
那可是要腕臂相缠、呼吸交融的亲密仪式!
她浑身的毛都炸开来,像团被雷劈过的蒲公英。
要是真做,小狐狸可能立刻会把这本册子给撕了!
“不必了!”白沐遥直接说。
这环节是进入洞房后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