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
“上次突击训练结束,你给我舒筋的那支药膏用完了,可以再给我一支吗?”
“当然。”
“那……上次被狐媚子咬了之后你给我们的那支软膏?”
“明天给你。”
“还有止血剂、接骨灵、驱蛇粉、狼毒药剂……”
“你知道霍格沃兹有个地方叫医疗室吧?”
“当然啦,我现在用不上,只是想备一些,有备无患嘛。”
“我可以给你一些急救的药剂以防万一,但你要答应我不能因为有这些东西就贸然去做危险的事情。不然我……我会生气。”
“奇怪。”
“怎么了?”
“我时不时会想叫你姐姐,比如现在。”
“试试?”
“姐姐?”
“哎。”
“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就这样颠来倒去把那些没营养的话聊出花。夜幕落下,我对于乔治是与星辰一同闪耀的存在,乔治对于我是即使天黑也不西沉的太阳。
想到这,我的心像是埋在温暖干燥的沙地里,顺应地心引力的号召,缓缓下陷。
真想骑上扫帚飞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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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你们是不是给我带双重绿帽了?”玛丽冷不丁在餐桌上冒出这么一句。
秋柠正在喝柠檬茶,被狠狠呛到。
而我根本没听懂:“什么绿帽?”
“双重绿帽,”玛丽瞥了眼咳个不停的秋,向我解释,“如果你们背着我出去玩,就相当于你给我戴一顶绿帽,她给我戴一顶绿帽。”
说完,她双手举过头顶,做出加冕的手势:“双重绿帽。”
正巧乔治经过,他和李·乔丹说着话,顺手摸了摸我的脑袋。
玛丽把手放下,拿起刀叉一点点切割餐盘里的焗蛋:“哦,看来只是一顶绿帽。”
我不好意思地拿了一杯南瓜燕麦,掩饰自己的局促。
另一边的秋勉强止住咳嗽,凑到我耳朵边碎碎念:“你们和好了?时间,地点,起承转合,速速报来。”
玛丽:“还用问吗?昨天下雨,花蝴蝶输了比赛,肯定湿漉漉地跑去向安妮诉苦,安妮一心软就答应和好了。”
喝了一半的南瓜燕麦饮还没咽下,我连连摇头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