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很好解决的,一个保鲜咒就能办到。”话还没说完,洛哈特迫不及待得掏出魔杖,在空中猛烈挥动。
“花瓣重塑。”
花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脱水褪色,
“啊,虽然有点小偏差,不过,现在不用担心它再枯萎下去了,不是吗?”
……
“我能拿回去做纪念吗?”
“当然。”
我双手虚握,把花瓣环在手心,闷头往寝室走。
“嗨~”双声道在头顶响起。
“……嗨。”我抬起头。
“怎么了?”乔治问。
我自以为掩饰的很好,谁知心里的沮丧一个照面就被拆穿,索性自暴自弃得摊开手:“洛哈特弄坏了我的花。”
声音前所未有的委屈,我自己听了都起鸡皮疙瘩,连忙闭嘴,掩饰性得抬高手臂,把手凑到他们眼皮底下。
弗雷德看了眼:“emmm,应该是救不回来了。”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
想将手放下,却被乔治一把握住。
哔哔哔。
警报声再度响起。
乔治微微躬身,小心打量缩在我手心脆弱得好像只需一个深呼吸就能吹散架的花瓣,问:“介意让我试试吗?当然,没法起死回生,但我可以试着改造一下,让它好保存一些。”
这确实是个头疼的问题,以它现在稍微碰触就能裂开的状态,显然经受不住任何魔力,我一时想不到什么可以长久保存的方法。
思索片刻,我双手微倾,让干花瓣轻轻落到乔治手心:“拜托你了。”
想了想,又补充:“谢谢。”
“那么,”乔治犹豫了一下,问:“除了这件事,其他还有需要帮忙吗?”
我摇摇头,今天这场闹剧在花瓣出现之前,我都是想算了的。但现在,我是真的有点好奇这封信是谁的主意,由谁执笔,有谁知情。
为了得到答案,我回到寝室守株待兔,内心打了无数遍腹稿之后,终于等到克里斯汀姗姗来迟。
没等我按稿发言,她理直气壮得先开口:
“是我做的。”
“不过你最好不要动我。”
“德拉科说,你那个便宜老爸最近和圣芒戈有笔单子要签,马尔福家可是圣芒戈的董事,如果你不想全家喝西北风的话,最好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