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与非紧紧压着谭欢,薄唇贴上谭欢的耳朵,声音很低,带着压抑的喘息,问:
“欢欢,不害怕吗?我明面上大度地给你们空间,让你们交谈,实际一直在监视你。”
谭欢仰起头,细白的颈子无助的轻颤,被迟与非□□出一抹又一抹红印。
他斜睨迟与非,眼尾是一片欢愉的绯红,眸中却闪烁着笑意。
“非非,你是故意让我看到这段视频的。”
怪不得突然抱他来书房,原来是为了这个。
谭欢发现迟与非特别喜欢用自己的阴暗面来吓唬他,热衷于让他发现他有多变态,一边怕他跑,一边又因他的纵容满足愉悦
这大概算是迟与非的一种小癖好?
谭欢照旧满足了迟与非的这种小癖好。
他努力抬高手臂,揽住迟与非的脖颈,一边亲着迟与非的耳朵,一边柔声说:
“你这么在乎我,我怎么会觉得害怕呢?”
“我喜欢你一直注视着我,我只会觉得不够。”
“我和你之间,本就没有任何秘密。”
“倒是你,我的好非非,你要是真那么想听我骂你一句变态,我可以满足你。”
谭欢挺起腰肢,单薄的胸膛迎合上去,双手捧住迟与非的脸,眼神勾缠,笑意贪欢,道:
“老变态,用力点,没吃饭吗?”
迟与非向来清冷的黑眸微微瞪大一点,随后拿出百分之二百的实力告诉谭欢,他有多用力。
冰凉的办公桌渐渐烫得像块火山石,谭欢又被迟与非做晕了,人虽然晕了,但细尾巴一直缠着迟与非的手腕,不肯松开。
迟与非日常善后,抱着香香软软的谭欢睡觉。
谭父来了又走,扔下了重磅炸弹,却没有得到想要的效果,他心里是有点郁闷的,他要是知道他刚走,他的好儿子就和迟与非荒唐起来,一定要气好久。
日子慢慢过着,天气却越来越热。
谭欢有细尾巴,出门需要穿长外套藏起尾巴,天气热穿长外套就是折磨,他便越来越不爱出门。
迟与非出去上班,他就窝在家里打游戏,最近俨然染上了游戏瘾。
迟与非并不阻止谭欢,他们有漫长的生命,谭欢能够对一件事感兴趣,放在他们漫长的生命里,算件好事。
但谭欢对游戏的兴趣没有持续太久,他又开始策划和迟与非出去旅游的计划。
很快要到五一假期了,他数着迟与非能够有的假期天数,扒拉出来一个又一个想去玩的地方。
等迟与非下班,谭欢立刻将自己的旅游计划告诉了他,没想到迟与非拒绝了。
他将谭欢的旅游计划收起来,道:
“欢欢,五一我们有别的事情要做。”
谭欢有点沮丧,问:
“什么事情,很重要吗?比旅游都重要吗?”
迟与非道:“很重要,比旅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