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欢将迟与非的两只手分别绑在了两边,让他只能维持着手臂张开的姿势,不能动。
迟与非全程都很沉默,也很配合,任由谭欢摆弄。
绑完手,谭欢又去绑谭欢的脚。
他刚将绳子一圈圈绕到迟与非一边脚踝上,迟与非突然调整了一下坐姿,吓得谭欢差点跳起来。
他气呼呼地命令:“不许动!”
迟与非像是故意的,“吓到你了?”
谭欢嘴上凶巴巴的:“怎么可能!反正你不许动了!”
他的心声却软绵绵的:【求你别动了,呜呜呜,我很紧张啊!】
迟与非听到想听的,不再动了。
他任由谭欢将他的两条腿也分别绑在了茶几两侧。
终于绑完了,谭欢观察了一下自己的杰作。
迟与非手脚大开,坐在沙发上,头向后仰靠着沙发背,绿色的青蛙眼罩挡住了半边脸,露出的下巴线条坚毅,薄唇微抿着,像因为不能动而有点不悦。
谭欢看着看着,紧张感慢慢消失了。
他有种奇异的掌控感,这种感觉让他胸腔滚烫。
他忍不住翘起嘴角,伸出手指,特别大胆地弹了下大麻雀的脑壳,然后看到大麻雀愤怒的蓬起羽毛。
迟与非的薄唇抿得更紧了,面上看着严肃又禁欲,下面却是另一番景象。
谭欢喜欢迟与非身上的这种反差感,他手指灵巧地解开迟与非的皮带,拽出来,想了想,还往地上甩了一下,质量超棒的皮带发出了类似皮鞭的声音。
迟与非不为所动,眉毛都没挑一下。
谭欢有些懊恼,迟与非看起来可不像觉得新鲜、刺激的样子。
他再接再厉,又解开了迟与非的裤扣。
他自觉这些天他已经和大麻雀很熟悉了,他们已经算是好朋友了,可当他直观看到时,仍旧被吓得退了好几步。
迟与非带着他在天上发疯的时候,谭欢可没低头看自己狼藉的腿,自然也没怎么看到大麻雀。
大麻雀和它的主人一样,大刀阔斧地坐在那里,自在极了,半点没有不能动的慌张。
谭欢心里莫名涌起了一股征服欲,他想看迟与非失去冷静后的模样。
他咬咬唇,爬到迟与非怀里,因为不得要领,膝盖把大麻雀撞得东倒西歪。
迟与非终于闷哼了一声,薄唇微张,讽刺道:
“谭欢,你技术好差。”
莫名的征服欲勾起谭欢的自尊心,明明他脸颊红得过分,指尖抖得像筛糠,嘴上却很倔强。
“谁说的,我……我现在骑术可棒了!”
“骑?”迟与非重复这个字眼。
谭欢有种压过迟与非一头的兴奋,他故意低下头,咬着迟与非的耳朵轻哼:
“对呀,骑术,你现在就是我的马,你不能动,你只能被我骑。”
谭欢越说越兴奋,他舔了舔自己的小尖牙,补充道:
“我想怎么骑就怎么骑!”
他不再那么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