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欢不承认他有好几下是没忍住故意掐的,此时他戳着迟与非的尾椎骨,确定了迟与非没有兔尾巴。
谭欢有点遗憾,看来迟与非和菲菲兔的一些相似点真的只是巧合。
这时电梯到了一楼,谭欢收回手,跟着迟与非离开。
迟与非走得很快,没回头看,也没说话,一路带谭欢去了停车场。
谭欢完全没有危机意识,迟与非为他打开了后车座的门,他就爬了进去,谁知迟与非没去驾驶座,紧跟着也进来了。
谭欢茫然:“迟与非?你怎么坐到后面来了?你叫了司机吗?”
迟与非面无表情地关上车门,“咔嗒”上锁。
谭欢陡然意识到不好,但为时已晚。
迟与非坐在谭欢旁边,缓缓露出一个阴气森森的微笑,声音格外柔和:
“我的屁股好掐吗?”
谭欢下意识点点头,又使劲摇头,“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想掐,我是……”
迟与非保持微笑:“是什么?”
谭欢说不出来了,他肯定不能说他是怀疑迟与非是毛绒玩偶兔变的啊!这也太蠢了!他之前怎么就被系统忽悠了呢!
迟与非继续道:“编不出来了?那好,我们来算账。”
谭欢使劲往后退,后背贴着被锁死的车门。
“算、算什么账?”
迟与非伸手,指尖勾住了谭欢的衣领。
“欢欢,你要懂得礼尚往来,知道吗?”
迟与非的手指用力,宽松的衣领被越扯越大,他又突然松手,衣领弹了回去。
他低头,道:“现在该我了。”
太近了,近到鼻通的效果微乎其微,迟与非的气息充斥谭欢的口鼻。
谭欢想去捂自己被扯松的领口,又去捂口鼻,最后两个地方都没捂住。
迟与非扯开谭欢的口罩,和两支鼻通一起扔到车子的角落,谭欢看过去,甚至看不到鼻通的影子。
迟与非的手掌充满压迫意味的按着谭欢的肩膀,显然他不会让谭欢有机会去找回他的鼻通。
谭欢很急,急得鼻尖挂上汗珠,车厢内的空间狭窄,迟与非就像个香甜又毫不自知的大蛋糕,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散发香气。
“别……”谭欢推迟与非的肩膀,“你别送我了,我自己回家吧!”
原本谭欢是想跟着迟与非去他家的,不亲眼看到迟与非发病时的状态他一直不安心,可现在等不到迟与非发病,他可能会先把迟与非吸死。
迟与非按着谭欢肩膀的指尖动了动,仗着自己手大、手指修长,食指抚到谭欢的锁骨,顺着锁骨清晰的线条轻轻描摹。
“谭欢,别装傻。”
“我说了,要跟你算账的。”
谭欢必须装傻,他拧动上锁的门把手,怎么都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