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虽然看过一些这方面的书册,但当时因为害羞,压根没仔细看,他身边没有贴心的嬷嬷太监,所以到现在了还是对那事一知半解。
但仿佛天生就知道该如何做,他将手伸下去,不得其法地乱动。
时砚看着他的动作,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眼中明灭不定,似是在艰难地做抉择。
直到小皇帝忍不住求助,声音里带着哭腔:“时砚,帮帮朕,帮朕……”
他太难受了,浑身就像着了火一般。
被火烧得失去理智的大脑记住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时砚伸出了手,向他探来。
……
“陛下,看着我,我是谁?”
李宵尘难耐地仰头,雪白的一段脖子上满是汗水:“是……”
“是谁?”
突然停下的动作让他难受得要疯了,连忙说道:“是时砚!时砚!”
听到自己的名字,时砚满意地勾了勾唇,也顺从他的意愿给了他痛快。
……
翻滚的水面平息下来,李宵尘半睁着眼,瞳孔却是涣散无神的。
时砚漫不经心地拿帕子擦手,然后引来一缕水流,将手和衣服上的脏东西洗去。
他动了动手指,远处桌上的茶壶里冒气热气,倒了一杯茶过来。
小皇帝皱着眉,就着他的手喝干了水,动作急促,有不少从嘴边滑落,溅在裸露的胸膛上。
这□□的药效霸道,一两次只能缓解,并不能根治。为了不在身体里留下隐患,势必要很多次才行。
但时砚估计着,小皇帝若是真发泄完了,身体也会严重亏空。
又是刚刚结束一次,李宵尘脑海中的清明多了一丝,但从体内升起的燥热依旧源源不绝,让他咬着嘴唇闷哼了一声。
那声音又软又绵,混杂着急促的喘气声,落在小皇帝自己的耳朵里,让他难堪地咬紧了下唇。
怎么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皮肤薄,下嘴唇被咬的没了血色,不一会儿便流了血。
时砚不过离开了一瞬,回来便看见他在自己伤害自己,眼中一沉,大步走过去将人托着腿根抱起来。
“别咬。”
他去碰小皇帝的牙齿,却被偏头躲开,手指蹭上了一点血迹。
李宵尘俯身趴在他肩头,死死闭上眼,咬着唇抵住要出口的呻|吟。
太丢人了,又是在时砚面前,他已经没胆子再去看时砚是什么表情。
他试图抵抗体内的燥热,但他的抵抗毫无作用,烈火很快又将他的理智烧尽。
时砚抱着他,安抚地摸了摸后脑勺,声音不知为何有些紧绷:“乖,再忍一忍。”
房间里响起一阵不甚明显的水声,直到周身被水流托起,李宵尘才迟钝地发现,自己居然身处寝宫的偏殿,当初他给时砚特意改建的水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