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这是一个游戏也好,还是真实的世界也罢,我们的生活总要继续。
当然我现在说这些话,主要是为了阐明几个微小的细节。
还记得那句话吗?
言语是有力量的。
如果我不说,这些事情是否就没有发生过?而若是我说,那么这些事情就被固定下来,成为没有人可以篡改的事实了。
题外话,「神秘」的信徒恰恰是利用了这样的原理来抗衡“确定性”的。
接下来我大概会絮絮叨叨地复盘一下细节,就当是我在离开前对人生的一个复盘吧。当然,我应该还是会回来的。
书写与言语。
是为了让自己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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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愚者】
事实证明,那面具根本不是桑博的,也不是钟珊的,更不可能是——花火的。
它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从罗浮地摊上捡来的面具,亏我还费力地寻找了一些人脉,特地问了问桑博面具该怎么办。备注:这个人脉指的是开拓者。
被愚者摆了一道是什么感受?
谢邀,没有人比我更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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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景元】
“保重。”
这是景元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我反复念叨了很久,总感觉有一种诀别的悲痛之感。然而等我到了黑塔空间站,感受到了天才的高科技洗礼之后,我才幡然想起来——
我们还可以用手机沟通。
我一直用着那个“未知用户12345”的手机,甚至没有改掉这个用户,大致是怀旧的情绪使然。
这个手机可能是当时企图复刻化龙妙法的龙师见我醒来后,甩给我让我好好感受当代科技的。没想到,我睁开眼干的第一件事,就是通过罗浮杂俎找到景元,然后给他发了条“我是古国皇帝”般无厘头的短信。
我怀疑是我当时突然穿越回来,精神还没有做足准备,所以下意识地放飞了自我——显然我也没放在心上,后来全忘了。
说到这里,必须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一开始以为自己被舞台上白光灯砸回来之后是最先出现在星槎海中枢的。
一切都怪丹枫的记忆之影!
他当时虽然放弃了夺舍我的想法,但为了帮助我逃离龙师,所以封闭了我的智识,操控我逃出生天。
这倒是合情合理,毕竟鳞渊境是他的地盘,他比我更熟门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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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白厄】
后来我到了黑塔空间站,才有机会仔细品读他凝聚而成的那份光锥。
他声称自己毁掉了翁法罗斯——那是真的。
即便他不知道自己对抗的是一柄恐怖的帝皇权杖,还是凭借顽强的意志与肉体的牺牲,去抗衡了所谓的命运。
在那个时间线上,他没有成为「绝灭大君」,一切无事发生,遥远的星域依旧寂静如深渊。
只是他的记忆落入了我们的世界。
我猜想,他最开始所说的“想要找寻同伴”,只是源于他心底最深处的愧疚与遗憾,事实上他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