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儿,你到底怎么了?”
她气喘吁吁,嗓音娇憨。
又像隔了一层雾。
几分凝滞,几分潮湿。
“你刚刚还说爱我呢,现在爱不动是了吗?小叔,你老了不行吗?”
男人听不得‘不行’。
宋隽言彻底恼了,翻身压住她,咬牙切齿,“宋满,你说谁不行?”
“你——”
他狠狠一顶。
宋满骤然失声。
刺激过于强烈,导致大脑一时空白,心口却生出满涨的痛意,叫她下意识搂紧他,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吸绞,掠夺他的氧气。
想与他共赴一场毁灭。
万物倾塌又被重建。
唯建造者此起彼伏,在废墟中不断欢愉。
宋隽言再醒来,天刺眼的白,摸旁边枕头。
凉的。
宋隽言手一僵,骤然惊醒了。
“满儿。”
空旷的房间,只有他的回音。
没有人。
她不在。
宋隽言心脏一霎揪紧,几乎爆炸。
他仓皇起身跑出门。
“满儿!”
“你醒啦?”
厨房传来轻柔的喉咙。
宋满支出一颗脑袋,笑盈盈看他。
宋隽言大步上前,一把拽住她,“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给你做早饭啊。”
宋满拿着锅铲比划了一下。
“我让你给我做早饭了吗?”
他怒吼,太阳穴一股股的青筋凸出、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