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觉得空的那些填了满实。
宋满脚背一瞬蜷紧,‘啪’的一下,拖鞋掉在地上。
“你耍赖。”她呜咽,颤抖。
宋隽言不言声儿,裸露的腹肌一胀一缩,大掌拢住她的臀托起。
眼底焚着触目惊心的火。
宋满简直无法直视,转头,看向别处。
凉白的灯,洁净的瓷砖,灶台熏着一壶烧开的水,不断顶着盖……一切都在震动、沸腾。
结束时,火不知何时关了。
窗缝骤然鼓进一股新鲜的凉空气,涤荡心肺。
宋满惫懒地半睁眼,才发现原是落雨了。
她半趴在男人胸膛上,心跳强而有力,鼓动着耳膜。
“小叔……”
声调腻搭搭的,落下一霎,男人那里死灰复燃。
宋满颤着腿起来,“我去洗……”
宋隽言一把搂起她,“我帮你……”
后半夜,她几乎是没知觉了,半昏半醒间,只看到男人癫狂的一张脸。
她梦呓一般,重复那个问话:“小叔,你送我出国——”
宋隽言的声音仿佛离得很远,点点滴滴一行蚂蚁似的,爬进她的耳朵。
“你出国,我安心。”
……
宋隽言休息时间不定,前三天发了狠似。
宋满一改常态,几乎是予汲予求,后来确实受不住了,碰一下就疼。
宋隽言终于放过她。
宋满就此休息两日,直到陈默来访。
两人明显有要事。
宋满见状,识趣道:“我出去看一看留学机构。”
权贵家留学,有专人安排流程。
从报名到考试。
正主都不需要操心。
甚至烫金的录取通知书都是旁人递到手上。
可自上次老宅那一闹,宋满差不多和阮文华决裂。
再则宋隽言的情况,不益过度高调。
遂宋满老老实实,亲自去机构。
宋隽言担心她安全,让两个保镖随行。
宋满怕影响报名,也怕这举动传出什么风声,进机构前,刻意叫保镖在不远处等自己。
报了名,再出来时,风雪弥散,不远出枝桠上覆着薄薄的一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