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和好了?
宋满心脏骤悬,大喊一声:“知道了!”
阮文华吃吓,脚步不由顿住,“你作什么突然这么大声。我耳朵都要聋了!”
宋满尽量使语气听起来自然,“我看您走近,我以为是我说话声儿太小了,叫您听不清。”
阮文华没好气,抚住胸口,“那也不用这么大声。把我吓够呛!”
一递一声间,被子里男人的手游移,渐渐向下。
被子里是男人雄性的、膨胀的欲望。
被子外是阮文华在耳提面命。
一冷一热。
宋满似发烧了一般,心跳加快、欲裂。
她忙‘嗯’了声,下逐客令,“母亲,您还有什么事吗?”
怕阮文华起疑,宋满又打了个呵欠,“我有些困了……”
阮文华毫无所觉,只道:“我刚刚的话。听到了吗?”
最后一声落。
男人揿在那儿。
手指是温的,带着薄茧。
游移,探索。
过电一般,流窜四肢百骸,刺激到不行。
宋满呼吸都乱了,夹紧腿,连忙说:“听到了。”
阮文华道:“那你睡吧,等会儿你父亲就要回来了,一起吃饭。”
是叮嘱,亦是命令。
有宋满在,宋廉明再怎么也会赏脸。
一个桌,阮文华也好趁机与他调和调和渐冰的关系。
听她说好,阮文华这才离开。
门一关。
宋满掀开被子,拽他手,拽不动。
她恼了,“你拿出来。”
宋隽言歪着头,气息灼热,烫着她的耳朵,“夹这么紧分明不想我拿出来。”
宋满一听,松开腿。
男人得逞,更深入。
宋满如遭雷劈浑身一僵,哆哆嗦嗦道:“你,你拿,拿出来。”
周遭空气逐渐沸腾,稀薄。
男人亲她的脖子,“不喜欢吗?”
声线低沉酣厚。
似一坛酒,催她醉,催她释放。
宋满残存一点清明,手肘抵住他,“我们还没说完……”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两件事不耽误。”
男人鼻音粗重、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