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雀则把骨笛重新修好,甚至表面上了一层比较好看的颜色,想了半天叫它“浮世”。
墨凤除了那把黑伞破渊,还从唐山那里搞来了一把匕首,倒是没取名字。
青梧倒是随意的多了,有一天去散心,不知为何就捡到了一把短刃,取名“紫眼”。
应蛇和春蝉可以说是最懒的那两个,一个仗着自己身体异化,而且还有蛇毒,另一个本不擅长打斗,潜心研究医学,捣弄出不少小玩意儿。
反正都没有一把专门的武器。
盗墓七凶
在约定的日子前一天的晚上,令牌上的字才慢慢变得清晰。
几人正在围着看。
唐山留下的七枚令牌静静躺在石桌上,每一枚都泛着幽绿的铜锈,仿佛刚从千年古墓中掘出。
青梧拾起刻着“盗”字的令牌,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青铜,耳边骤然响起无数窃窃私语——
_“开棺者死……”_
_“……第三重瞳……”_
_“……不要看镜子的背面……”_
她猛地缩回手,那些声音戛然而止。
“令牌上有残念。”鸣雀的银眸微微发亮,“是以前持令者的记忆碎片。”
墨凤把玩着刻有“凶”字的令牌,忽然将令牌按在左臂的黑色血管上。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血管竟像遇见天敌般迅速退缩。
“有意思。”她眯起眼睛,“这东西能压制黑刀的反噬,但比破渊要诡异的多了。”
春蝉突然捂住刻着“生”字的令牌后退两步,脸色煞白,“我的令牌……在流血……”
众人悚然看去,只见她掌心的青铜令正渗出暗红液体,在桌面上蜿蜒成三个扭曲的古篆——
“葬龙峡”
最终,深夜的营帐里,七枚令牌被摆成北斗七星状。
贪狼用匕首划破手掌,将血滴在刻着“死”字的令牌上。
鲜血顺着纹路流淌,竟在空气中投影出一幅泛黄的地图。
“这是……”应蛇的竖瞳缩成细线,“人皮做的地图。”
地图上标注着葬龙峡的方位,峡谷形状宛如被利爪撕开的巨龙尸体。
最骇人的是峡谷心脏位置画着一口青铜巨棺,棺盖上密密麻麻钉着七枚长钉——正好对应他们手中的七枚令牌。
“七钉封魂棺。”鸣雀的笛突然自行震颤,“传说里用来镇压……”
帐外突然传来利器破空声。
墨凤的黑骨伞瞬间展开的“叮”地挡住一支乌黑的弩箭。
箭头上缠着的布条正在燃烧,露出血字:
“别去送死”
墨凤如鬼魅般冲出帐外,只见一个佝偻身影正消失在树林中。
她刚要追击,脚下突然踩到某种黏腻的东西——
那是半张被剥下来的人脸皮,边缘处还带着未干的血迹。翻过来,脸皮内侧用针尖刻满了小字:
_“唐山在骗你们”_
_“七钉棺里根本没有珍宝”_
_“只有七个碎骨者的……”_
最后几个字被血迹模糊,但最下方却清晰刻着三个令所有人毛骨悚然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