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是没有用的,只有愧疚和心虚才能将老婆留下来。
要让老婆明白,外面的花花草草什么的都是假的,只有自己才是真的。
叶洵:……
他当时对于好友的这个……异常宽广的胸怀十分地敬佩。
或许是叶洵的眼神流露出来了一丝震惊,凌寒久依旧是那副美艳动人的模样,但是却丝毫没有了在岁安面前的时候那副暗搓搓引诱小猫的狐狸精样子。
他轻笑一声:“比起失去老婆,这些也并不可怕,不是吗?”
昨天晚上的叶洵对此嗤之以鼻,但是等到他看到推开门进来的岁安,对上小猫有些懵懂清澈的眼神之后,叶洵才终于理解了昨天的凌寒久。
都是外面男人的错,老婆又做错了什么呢?
况且,如果愧疚给给自己带来好处的话,叶洵也不介意适当地在岁安面前示弱。
果不其然,在自己这番低沉的语气下,小猫果然上当了。
他凑过去在叶洵的唇上啾啾了两口,小声说道:“可是,我早就答应要包养他了呀”
叶洵眼神一暗,他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神色却有些受伤。
就像是一只被雨淋湿了,又被主人抛弃的湿漉漉的大狗。
岁安赶紧抱住叶洵又啵唧了一口。
“是哥哥没有让安安觉得舒服吗?”叶洵眼神低落地看向岁安。
岁安:“没有呀”
老是说,和叶洵亲亲让小猫也觉得很舒服的。
……
岁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他身上的衣服被脱得干干净净,浑身上下只穿着叶洵放在休息室里面的一件衬衣。
而叶洵还是那副西装革履的模样,衣衫干净整洁,唯独少了衬衣领口处的领带。
好像……好像是在一向清冷俊美的男人眼眶微红地看着自己说,他肯定比那个男人要让岁安更舒服的时候把。
小猫一心软,就答应了下来。
叶洵靠在床头看向岁安,面容清冷俊美,但是偏偏眼神却是炙热的。
岁安身上白衬衣的衣衫敞开,露出了有些雪山上有些红肿的粉梅。
刚刚叶洵就像是没有断乃一样,抱着岁安吃了很久很久,但是偏偏,他却不肯给岁安一个痛快。
原本应该系在脖子上的黑色领带缠绕着颤动着的粉色。
岁安想要自己将领带给取下来,但是偏偏,叶洵却握住了他的手,慢条斯理地亲着每一根手指。
岁安的手指纤细白嫩,偏偏指甲尖是那种柔润的粉色,就像是春天里的散落的花瓣一样。
白皙的手指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可吃醋的男人在小猫湿漉漉的眼神中,只是声音沙哑地问道:“乖宝,哥哥有些渴了,乖宝自己掰开喂给哥哥好不好?”
被逼得眼眶都红了的小猫哪里还能有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