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跟我来”祁子轩带头猫着身子,牵着祁子夕来到墙角,抓着缠绕在围墙的枝蔓,屁股几撅骑到墙头。
祁子夕见轩弟如此,眼中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祁子轩有些好笑,自己明明是祁家家主,要进去就光明正大进去就行,哪用得着玩爬墙偷窥。
不过随后一想,偶尔换种口味观察也未尝不可。
动作麻利的“嗖嗖”几下,也骑到了墙头,两个脑袋一起往园中张望。
这个后花园的常客,无疑是四位祁家的夫人和代理主母了。
四位姨娘亲总是聚在后花园打麻将,喝茶赏花。
而代理主母汪月霞常常操忙府中事务,闲暇时刻会来后花园偷懒放松。
至于与四位姨娘亲,祁子夕不禁回忆起与她们之间的往事来:
大娘白玉珍是最先投靠祁子夕的女人,她的丈夫祁宏作为祁家长子,原先最有可能继任祁家家主大位,为家族生意,常年离家到外奔波,每次回家一两天就又走了。
苦闷寂寞的白玉珍,哪能受得了这样似有似无的夫妻生活?
儿子祁子画也是个闷葫芦,不会哄着安慰娘亲,弄得白玉珍愈发郁闷,逐渐闷气淤积肺腑,浑身没有生机。
即便妻子病成这样,祁宏也没有赶回来陪伴妻子,甚至还出趟国下南洋谈生意,一点家人观念也没有。
或许在他心中认为,事业第一,妻子死了无所谓,反正能再找。
祁老太爷见缝插针,有心想要开导她,可她哪不知道这臭老头想的是什么,拒绝得也很干脆,一直以有病为由,拒绝祁老太爷等一干人等入她院子。
又怕祁老太爷会强来,直接对外喊自己得了传染病,祁老太爷这才闭口不谈此事。
不过老头也没停下,给大儿媳的帮助一点也不给,还兴高采烈吩咐媒婆,物色下一任大儿媳的人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太爷又想纳姨太太了呢。
这时唯有祁子夕主动站出来,说要去开导白玉珍。
那时候祁子夕的天赋还未被挖掘出来,在祁家地位很低,祁老太爷也就没有阻碍这件事。
白玉珍见小侄子是几岁小孩,也就没有拒绝让他进来了。
往后的日子,祁子夕承担了大娘身边空虚男人的位置,小小的孩子身体,却能给予她宽广的男人安慰。
白玉珍的心理疾病也渐渐好了起来,病好的那天,也是她彻底沉溺于成为侄子女人的开始。
随着侄儿越长越高,越帅越壮,男性荷尔蒙魅力逐渐散开,侄儿并没有因为自己长大了而与白玉珍产生隔阂,反而一切如旧照顾陪伴大娘,这让白玉珍彻底沦陷了。
在一次全家外出参加活动,留守在家的她们俩,白玉珍终于将自己的一切诉诸于侄儿,两人的乱欲就此开展。
祁宏是祁家大儿子,最有机会继任祁家,享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与社会名利地位。
可那又如何,她愿意放弃这一切,跟随侄子祁子夕,追求属于她真正的爱情。
好在寺院大能方丈测出祁子夕的本事,祁子夕彻底翻身做主人,白玉珍心里很雀幸,自己的选择没有赌错。
她为了能更进一步与侄子亲近,甚至还做儿媳汪月霞的思想工作,让她也成为侄子的男人。
亲娘姚可馨就不用说了,就一句话,世上只有妈妈好,亲生母亲的爱,沉沦的特别快。
亲爹祁健全都知道,但也没资格说三道四,毕竟在姚可馨生出祁子夕的那天,他们夫妻关系就已经结束了。
在姚可馨还怀着祁子夕的时候,亲娘姚家出现了巨大的资金风险,追债的都把姚家给包围了。姚可馨的父亲家主,急着求亲家祁家出面帮忙。姚可馨挺着大肚子找丈夫,希望他能出面找祁老太爷出手,结果被祁健一口否决。两人纠缠之下,父亲祁健一脚踹开,甚至还在她肚皮上使劲踩了一脚,嘴里说着各种嘲讽姚家的话,姚可馨是哭的梨花带泪,连四位同嫁进来的白玉珍、林美娟都觉得心疼不已。(胡月婵当时还没嫁进祁家到了最后,姚家破产了,姚家主也因此带着一众姚家人跳河,偌大的姚家化为灰烬。失去娘家支撑得姚可馨,在家里越来越没有地位。生下祁子夕后坐月子,祁家没有给她任何东西,最后坐的月子,也是两位妯娌姐妹提供的帮助。
而后在一次家族大会,祁老太爷当面表彰二儿子祁健,说他成功吃掉了姚家。
姚可馨当时心如坠入冰窖,不敢相信身边的丈夫,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为了与祁宏争夺家主位,不惜以卑劣手段,让祁家安然无损地全盘吞并姚家的基业怪不得当初姚可馨求他不帮忙,在祁健眼里,妻子姚可馨不过是他进取家主之位的一枚棋子罢了。
待他夺取家主之位后,踹开她也是迟早的事。
想到这里,姚可馨对祁健只有恨,没有爱!
这个祁家,她只想要毁掉!
不惜一切也因如此,同样作为嫁进来的妇人,白玉珍和林美娟对此惧怕不已,她们的娘家白家和林家,在本省也是个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势力实力都不容小觑,也很担心自己家族会步入姚家后尘,纷纷开始警惕起各自的丈夫来,还传话回家族仔细盯着祁家的一举一动。
出于妯娌同情关爱,她们对姚可馨母女俩使出援手,一帮就是十年,毕竟她们也想万一以后家族也没了,也会有像现在她们一样的好心人帮助。
后来儿子祁子夕,被大道宗寺的住持方丈测出绝世天赋,尔后展示出来的本事,那也是惊天之觉,商业操作让人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