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解除婚约啊,再说了那几个护卫不都是伯爵送来的。”
“我就想知道暴乱到底什么时候结束,这天天提心吊胆的生怕哪天就被流民冲进来砍死了。”
“今天的报纸不还在说哈蒙德伯爵将扩到苏塞克斯郡的起义军逼退回了萨里郡,我看要不了几天就能凯旋了。”
“说来都是赫尔曼将军的错,要不是他放跑了坎贝尔我们哪里还要像现在这样夹紧尾巴过活。”
“你怎么不说是政府的问题,要不是那道法令——”
“嘘!你轻点!”
“起义军那么多总不能全杀了,说来说去只要政府说之前的法令作废,坎贝尔立马就能变成光杆将军,谁还听他的!”
“你看国王可能承认自己的错误吗?那个坎贝尔不是已经提交了三四回纲领了,根本没人理他。”
“哎,希望哈蒙德伯爵能将坎贝尔抓回来。”
“你以为抓了一个坎贝尔就没有第二个了?”马丁哼了一声,“最好的办法是修改法令,把地还给人家。”
佩斯利吃过午餐将碗……
佩斯利吃过午餐将碗筷洗干净后,被艾玛女士喊去让外面扫雪的佣人回来休息。
她抱紧自己的旧棉袄,搓着双手从后门出去。
曾经雪白的墙壁在白雪的衬托下显得发黄,红瓦片被掩盖住大半但那一抹抹红还是如太阳般耀眼。
喷泉里只有厚厚的雪,雕像也不再喷出晶莹剔透的水花。
一名佣人拿着扫帚在清理铁门附近的枯叶和脏雪。
“嘿!艾玛女士让你们进去吃午餐。”佩斯利缩着脖子将双手伸在袖筒里说。
工人戴着耳套听不清,他停下动作伸出粗大通红的手将耳罩摘下一小块:“你说什么?”
“吃饭了。”佩斯利说。
工人的眉毛立马飞扬起来,皱纹都少了好些,他高兴地拎着扫把往后院走去。
“你们还要扫多久?”佩斯利问他。
“这话说的,得看老天想让我们扫多久。”他没好气地说。
佩斯利目送他离开后继续往前走,她路过掉了漆的铁门还多看了一眼,奇怪地觉得它不再高大。
七叶树大道上,隐约见两个人在铲地上的薄冰。
佩斯利不想过去,她露出嘴大喊:“回来了!”
那两人没有听见,还在那儿有一搭没一搭地铲雪。
佩斯利只好走过去喊他们。
“哎,这工作真是要了我老命,才一晚上又下那么厚了。”
“巴伯男爵府邸上那雪都比人还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