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当然是大呼冤枉,他罗列了一系列的事件证明自己的用心。
比如:从不间断的昂贵礼物、为罗莎莉冲锋陷阵、只要是她的要求他几乎全部妥协包括那顶价值2万英镑的王冠。
“可你从未和我说过那些甜蜜的话。”罗莎莉说。
结果哄着哄着两人又贴在了一起。
虽然伯爵说话不够温柔体贴但罗莎莉愿意原谅他。
大颗大颗的钻石、滚烫的嘴唇都足以融化她故作冰冷的眼神。
说得正火辣,两声轻咳声响起。
“小姐。”路过的艾玛女士不赞同地提醒她。
罗莎莉立马坐直和伯爵保持一定距离,真吓人!
伯爵在桑杜住了一礼拜决定返回伦敦,他一走罗莎莉对他的爱和思念被放大又放大。
可她只能安慰自己,至少他没回肯特郡不然一个礼拜都见不到一次。
五月,一切都变得急躁起来。
布拉德利先生频繁地与伯爵交流土地的事,马库斯姑父隔三差五地就要来一趟,除此之外艾伦先生、佩恩上尉都得到了消息开始经常坐着马车出入桑杜。
只有那些平民百姓一无所知,如以往的每一日一样起早做活辛勤操劳。
香水店的生意有些下降,得到消息有能力的人都选择聚拢大笔英镑准备大干一场。
农庄里冬季种的大麦成熟后全部拉到了自家的粮仓,因为布拉德利先生中止了这一季的粮食合同,等牧场开起来后这批大麦可以拉去给仆人吃。
六月中旬,一道由政府和议会共同发布的公告引起了阶级之间的汹涌浪潮。
国会通过上百条法令,圈占近100万英亩土地,使无数农民丧失土地。
后面跟着的大大小小的贵族、庄园主们,所有人都像疯了一样往自己怀里扒拉土地。
布拉
德利先生在收到伯爵的来信时,高兴地喝完了一整瓶白兰地和杜松子酒,他高唱《傻子与小偷》,嘶哑不成调的歌声穿透整座庄园。
布拉德利太太哄了他好久,他才不情不愿地唱着回到房间。
马库斯姑父在隔壁玛格镇买了几块土地,他有意搬过去作为地主老爷重新生活。
离别前他和家人带着几瓶红酒来和布拉德利一家告别。
“鲁本,你知道这样的生活我盼了多久,再也不会有人对我说‘嗨,打包’,现在他们会叫我一声‘老爷,您慢走’。”马库斯姑父将手搭在布拉德利先生的肩膀上说。
“我没有为帕尔瓦蒂随便找一户人家就是在为这次的机会等待着,看呐!梦想成真!”马库斯姑父说。
帕尔瓦蒂神色隐忍,她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安娜生气地拉过她走出客厅,她们没有注意罗莎莉正好在楼梯下面正好从走廊过来。
“帕尔瓦蒂你绝对不能和爸爸说那样的话!”安娜压低声音气恼得很。
“安娜,我爱他。”帕尔瓦蒂呜咽地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