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
不会有下次了。
伏黑甚尔从少女有些疲惫的神态里看出了这个信息。
在千沢已经扒开他的手走到桌边要离开时,他突然又抓住了少女的袖子。
第二次,这对于他来说已经不只是难得的事情了。
他没有回头,脸上是烦躁懊恼的神情,他抿了好几次唇都想不到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只是死死攥着少女的袖子,千沢低头就能看到那只手迸发青筋,骨节分明的,指尖泛白把她衣服好像都要攥碎。
在少女冰凉的手又碰上他的手背时,伏黑甚尔一僵,迅速脱口而出“我以后帮你七折、不,我不会再收费——”
少女好像笑了下,又好像是叹息。
总之他的手还是被拿开了,轻轻地,但是他在紧攥着衣料的手指被掰开时,他好像就一下泄力了,手无力地在空中抓了抓,他没有回头,最后只能收回了手。
少女独自走进了雨中。
而他坐在窗边,懊恼地想锤桌子,半途又想起自己之前踢碎木板搞砸的事,转而目光落到对面凉透了的咖啡上,不知道怎么想的,他拿过来喝了口。
涩得他脸皱成一团。
“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
这样说着伏黑甚尔还是好好地一口喝完了,忍住没有吐出来。
两个人好像都不想太狼狈。
雨很大,没有停。
———千沢没有带伞,也不好在市区用咒力隔绝雨水,于是她目前是字面意义被雨冲刷着走在倾盆大雨的街道上。
有好心的路人要借伞给她,她摆摆手拒绝了。
还有几个像通勤下班的女孩来问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在拒绝了几个人后为了不被继续被围上来,千沢挑了条小路绕过商圈。
雨珠是砸下来的,砸在薄薄的冲锋衣上带起布料下皮肉的痛感,这样的痛感好像能够支撑她有些虚弱的身体获取力气。
她戴着冲锋衣的帽子,手伸到衣袋里摸了摸确认手机没湿——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震动了起来。
千沢呼了口气,她后知后觉发现因为发冷她牙齿好像也在颤抖,她握了会手机,狠狠咬了下牙,然后再接通手机。
“喂,你在哪儿?听我说,禅院直哉不见了,炳其他三个都死了——你那儿在下雨吗?好大的雨声,你要不先回来,他们死法很奇怪——”
五条悟的声音,很多个问题,在巨大又朦胧模糊的雨声中,千沢好像只听清了一个问题,她笑了笑,
“是,这儿在下雨,雨很大。”
时雨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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