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某些方面来说,虎杖悠仁已经真相了。
听到这句话千沢才真心实意漏出一声笑来
“是吧,我也觉得他、呃——我爸取名真不行。
这样小孩小时候肯定受到不少嘲笑——
“什么你怎么有个女孩子名字”
之类的。
说不定我弟弟现在这么闷就有这名字的功劳呢。”
千沢学着别人声线嘲笑时格外生动,让虎杖也轻松地笑了笑“哈哈哈不过这样的名字肯定也有特殊的寓意吧。”
“说不定呢——谁知道取名那家伙怎么想的。”
刚刚差点说岔最后被迫叫某个家伙
“爸爸”
的千沢郁卒了下,很快避过了这个称呼。
“到了,这里就是灵异社了——”
轻松的聊天就此截住。
灵异社似乎为了符合它的社团文化,活动室的门也是一副破旧不堪的模样,掉漆斑驳的门板底端带着不知是不是人为染上的红漆。
在混沌的阴影中好像真萦绕着不详的气息。
千沢站在门前,若有所觉地回头。
落日已垂下地平线,天光敛去,混沌的晦暗如颜料盘里被打翻的暗色,开始贪婪地吞噬那残缺的霞光。
日落,逢魔时刻。
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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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随着垂暮的昏色同来的是逐渐不详的暗色。
某种令人恶心的黑暗气息正从人肉眼不可见的能量凝为可怖的实质。
千沢是很熟悉这个的——咒灵力量渐盛以至于让普通人肉眼似乎都能察觉。
因为里面是灵异社在活动,千沢只好心地祓除了几个咒灵,留了些无伤大雅的小咒灵给他们制造气氛。
做完这些后她有些无聊地曲着指节敲着门板,靠着墙壁垂头似乎正数着分秒。
笼在阴影里的眉眼让人看不清楚,只有指节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很清晰。
“砰、”
“砰、”
…
“这是…”
坐在虎杖对面的女生的手颤了下,把包裹着的破旧绷带彻底散开。
“手指?”
话音落,电灯刺啦闪了一下。
女生声音抖了抖,但还是目不转睛道。
“感觉真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啊——”
电灯苍白的灯光好像在摇晃、闪烁。
不知是不是虎杖悠仁的错觉,他总觉得室内好像一下温度降了许多,耳边仿佛也能听到什么粘腻的水声。
“学姐你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