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倒是一句清晰的英文句子。
像一句诗。
“它说,碌碌与虚假皆是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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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日记?我的?”
千沢刚刚与父母那边交谈完,走出房门就撞见神情有些冷凝的五条悟。
她卧室在走廊尽头,客房便就在走廊一侧,两个房门挨得很近,故而千沢刚刚走出来差点撞在五条悟胸口上,她伸手想摸摸差点撞到的额头,看见五条悟手里的东西便强硬地扭转过自己的下意识行为拿过了密码本。
“这行字我实在认不出来,所以只能让写下这行字的你看看了。”
五条悟一边说着一边神情有些微妙,他们二人距离有些近,而后退便是关上的门——
“嗯?五条君。”
跟着从客房走出的长岛雅臣很快解决了他的微妙心理,他笑眯眯地冲他颔首,手像是在帮千沢拂去肩头灰尘,便自然而然地把人往后带让二人距离拉开了。
五条悟:………
“什么啊…”
千沢摩挲着磨损的墨迹,她对照着自己习惯加密的方式快速解密。
“它…?祂,”
千沢跟着字迹念了一个字,后面也实在模糊不清。
只是莫名其妙地,在她说出第一个字后,明明后面的文字还是看不清。
她却自己继续动嘴道…
“它不是…”
“神。”
——————————大洋另一侧,日本,东京高塔。
头上有着缝合线的年轻男人穿着和服有如神祇一般,轻轻拿手抵在因实验失败而癫狂的咒术师额头上。
那位咒术师念出了陈旧纸页上的最后一个
“神”
字便发狂。
被男人抵了下头便像僵住一样后仰,死了。
羂索摩挲着书页上如同被磨包浆的黑炭一样微微发亮的字。
像是浑不在意这行字方才带来了多血腥的代价一般。
笑着轻轻念出来。
“祂说,”
“世界上没有神,只有死去的人。”
重要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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