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你的忌日也是你的生日啦!生日快乐——!”
说着便顺手把寿星的头揉成一团鸟窝。
这是什么地狱笑话啊…长岛千沢彻底抿直了唇线,却笑不出来。
直到五条悟走到门口时突然顿住,没有回身,千沢却清晰听到了他的声音。
“你的父母都很好,虽然你这家伙文档里提了那么——多的要求,但五条大人都有好好实现的哦。”
“所以,生日开心一点吧、寿星?”
长岛千沢愣愣地看着白发青年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室内光被调得很温和,落在千沢睫毛上时却好像烫的惊人,在她眼底烫出一滴热泪来,滚烫的泪珠先落到了虚弱无力的手上,继而滚落洇湿在包裹不能动弹的双腿的裤腿上。
滚烫的,烫进了她空白混沌的记忆里。
此时长岛千沢好像才真正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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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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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沢有些怔愣地接住自己滚落的眼泪。
有时候情绪的激涌会像是剧烈的白光覆盖大脑,其实什么都没察觉到,就在刺激之下无知觉地落下泪来了。
疲倦,懊悔,悲恸种种都混搅成千沢无法解构和理解的情绪冲动,让她有些茫然地在这样的情绪冲击下接住自己的泪珠。
原来自己很伤心啊。
大脑其实还在试图认真分析原因。
只是思考好像也无法解释心头钝痛的感觉。
在听到门把手转动声音的一瞬间千沢几乎是立马用力抹了把脸,把一手水光全部擦在被单上,可是还是晚了。
“喂,说起来可能之后要用轮椅——”
眼睛还红着残留水光的千沢与五条悟对视。
千沢:只要我此刻神情冷硬他就看不出我的尴尬。
五条悟:居然又哭了吗她看起来好尴尬还是别戳穿了。
——才怪。
五条悟大脑想要刹车但是嘴一时没有忍住
“你眼睛…”
千沢声音更快地打断道
“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
——最后五条悟推着神情冷硬的少女通过电梯下楼,客厅的长桌上正很有氛围地放着蛋糕,关上灯黑漆漆的室内只有蛋糕上烛火摇动的暖光,而旁边还放着花束和看起来很精致的礼物盒。
千沢扫了一圈,猜测家入硝子可能是离开了,她的目光落到礼物和花束上有些狐疑,五条悟把轮椅推近长桌。
“这些是你的父母寄来的。”
千沢首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