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染的色?
女鬼好像说过不用吃血也可以,杜诀回想了一下昨夜的事,脸跟蒸笼似的热起来。
她又用力捏了捏。
杜诀暂时都不想面对女鬼了,所以她在床上呆了好久,直到女鬼提醒她该吃饭了,她才慢吞吞地下床洗漱。
女鬼今天看起来状态不错,已经自己把头发梳起来了,扎了个高高的马尾,不再像之前那样披着头发。
恍惚间,杜诀觉得她不是鬼,而是自己身边活生生的人。
因为她们一起逛街,吃饭,睡觉,甚至亲吻,上床,除了别人看不见女鬼,其余的都和普通情侣一样。
杜诀又一次思考,女鬼到底是是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生物,好多电影都是这样演的。
家里多了个女鬼,结果是因为主角吃了精神错乱的药导致的幻觉,或者是因为思念过度产生的臆想,也不知道是为了过审,还是编剧导演喜欢这样耍观众。
杜诀含着电动牙刷,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额前一凉,女鬼飘过来,伸手贴在她额前,眼底满是关心。
杜诀老早就想吐槽了,女鬼这样真的能试出她的身体温度吗?
毕竟女鬼手那么冰,而她再怎么说也有37度,结果女鬼每次都是摸摸她额头,好像就能测出她体温似的。
“干嘛?”杜诀声音含糊道,嘴巴里还含着牙膏泡沫。
女鬼:“你身体有没有哪里难受?”
“没有。”杜诀坚决不承认自己其实有点点不舒服,甚至她只需要拉开衣服领口,往里面一看,就能看到身上的斑驳痕迹。
昨天的一切,对她来说,还是太激烈了。
想到这里,杜诀又瞪了女鬼一眼,女鬼是哑巴,又不是聋子,结果就是故意听不到她喊停下的声音,搞得她身体快要散架。
虽然也很舒服,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不是自己能够弄出来的,甚至因为女鬼温度低,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杜诀转过身去漱口,有些不好意思,她居然在回味昨晚的事。
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女鬼买的,是小馄饨,看着清汤寡水的,但吃起来很香。
见女鬼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杜诀突发奇想道:“你真的不尝尝吗?”
女鬼还没摇头,杜诀就已经用勺子舀了一个小馄饨,递到女鬼唇边,冒着热气的小馄饨贴着女鬼嘴唇,女鬼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杜诀:“怕烫吗?”
女鬼:“吃不到,会浪费的。”
“哦。”杜诀差点说那你舔一舔,就当尝尝味道嘛,然后又想起女鬼压根没舌头。
她兴致缺缺地收回勺子,把馄饨含进嘴里,陈静说得对,一个人吃饭确实不香。
杜诀吃完饭就去码字,写得乱七八糟的,不过无所谓了,写得出来就算很好了。
杜诀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觉得自己写得太烂了,简直可以说是在水文,她都不敢看评论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