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珩点了点头。
买完饮料回去,麻将桌已经请人搬走了,火锅也已经煮上了。
陶望溪和余子柚两个人正在洗菜,杨央把东西放下,去叫陶望溪出来,然后自己进去洗。
陶望溪手指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陈三珩抽了一张纸巾给她。
很快,菜就洗好了,火锅也开始沸腾。
陶望溪和陈三珩坐一排,对面坐着余子柚和杨央。
四个人举起酸奶。
余子柚说祝福词:“祝我身体健康今年也要顺利度过,然后前景一片光明。”
杨央轻嗤一声:“哪有人自己祝福自己。”
余子柚说:“我乐意。”
陶望溪和陈三珩都没开口,静静地吃涮好的牛肉片,你一片我一片看起来特别和谐。
余子柚和杨央也不再抬杠,加入了吃饭的队伍。
吃完火锅,余子柚和杨央帮着一起收拾好了才回了家,家里还有残留的火锅味,陈三珩和陶望溪分别去开窗。
陶望溪问:“要不要一起去散步?”
陶望溪的小区靠湖,有一条道路可以直接通往湖边,可以顺着湖泊散步。
陈三珩点了点头。
花
吃完饭去散步,是很寻常的日常。
湖边有一株高大的海棠树,树上开满了花,大概是已经快过了花期,花枝繁茂,地下尽是掉落的花瓣,甚至湖面上都漂浮着细小的花瓣。
有一朵花顺着风飘下来,掉在陶望溪和陈三珩面前。
陶望溪捡起这朵花瓣,放到陈三珩的口袋里。
“你的口袋里装着花。”陶望溪如实叙述。
陈三珩目不转睛看着陶望溪的动作,所以现在她的口袋里藏着一朵花瓣,花瓣躲在那里。
“你很会玩牌。”陶望溪忽然提起,打牌的时候陈三珩最没有存在感,既没有赢很多,也没有输很多。
陈三珩看着那颗海棠树,“因为我怕输,所以为了不输我得算一下牌。”
“你也没有赢啊。”
陈三珩说:“没有人爱输,赢了平白惹人恨,所以以前大家都喜欢找我打牌。”
陶望溪搭着她的肩膀,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陈三珩,那你累不累啊?”
陶望溪问得随意,似乎只是随口一问,陈三珩看着花,回答她,“习惯就好了。”
这不是可以习惯的问题,陶望溪搭着陈三珩的肩膀,陈三珩的肩背挺得很直,除了在家里的沙发上,在任何地方都不会轻易松懈下来。
陈三珩和陶望溪散步回去,火锅的味道已经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