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是那些轻浮的女人,她是给予我生命、抚养我长大的人啊!
可那件轻薄睡裙下隐约可见的曲线,却像一簇火苗,点燃了我内心某个阴暗的角落。
这种陌生而强烈的感觉让我既困惑又羞愧,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收拾完厨房,我们又来到起居室松软的布艺沙发上。
母亲挑选了一部八十年代的荒诞喜剧《航班》,她轻盈地斜倚在沙发一角,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侧叠着,丝质睡裙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滑落,露出一截如羊脂玉般细腻的小腿。
"你外婆以前最爱看这部。"母亲说着调整了下姿势,睡裙的褶皱在她膝窝处形成柔和的阴影。
我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平日里她很少穿着睡裙走出卧室,我也从未注意过这些细节,但此刻那些曲线却莫名吸引着我的视线。
在暖黄色落地灯的映照下,她的小腿线条如同古典雕塑般完美:白花花的肌肤透着健康光泽,跟腱的弧度恰到好处,纤细的脚踝下是一双堪称艺术品的美脚:足弓的弧度优美,脚趾颀长可爱,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泛着健康的粉晕。
令人惊叹的是,尽管母亲身高足有180公分,这双玉足却保持着精巧的比例,丝毫没有高个子女性常见的骨节粗大问题。
我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将注意力转向电视屏幕。
《航班》充斥着各种如今看来颇为冒犯的低俗笑料。
有趣的是,我原以为社会会越来越开放,但以2020年的标准,这部片子恐怕连过审都困难。
除了露骨的性暗示,影片还时不时插入金发女郎的香艳镜头——她们晃动着丰满的胸部,在剧情中突兀地出现又消失。
没有什么剧情支撑,只是晃着胸前两个明晃晃的大灯,闪得人眼瞎。
我偷眼瞥了一下妈妈的表情,她双手交叠放在膝头,睡裙的V领露出修长脖颈和锁骨处一小片肌肤,在电视机的光映下,显得如雪般莹白。
她故作镇定地抿着嘴唇,但我能看到她耳尖泛起淡淡的红晕,颈侧细腻的肌肤下隐约可见加速跳动的脉搏——这个细节也许是我的遐想,很不明显。
接下来的一幕,就充满了口交梗,朱莉哈葛蒂饰演的空姐不得不跪着给自动驾驶仪吹气,以保证仪器运转正常。
整个场景中,妈妈都在咯咯笑个不停,她用手背掩着嘴,肩膀轻轻颤抖,我不得不对长久以来对妈妈刻板的认知做了调整。
我知道妈妈也会做爱,这是废话,不然我是哪来的。
但是妈妈看到口交戏却乐不可支,这说明端庄保守的她也不排斥这种情趣,这让我大吃一惊。
影片结束后,我们慵懒地靠在沙发里,母亲将散落的金发拢到耳后,光洁的小腿在睡裙下若隐若现。
她足尖轻轻点着地毯,十个脚趾如珍珠般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不知不觉间,笼罩我整日的阴霾已烟消云散。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形成了一种定式。
白天大部分时间,我们都独自待着,我关在房间里面锻炼、打电游,或者上网课。
妈妈则忙着她的家务活,主要是园艺工作和打扫房间。
疫情期间,出门购物已经不太可能了,好在镇上的百货商店会定期按我们的预定,把日常必需用品送到家门口。
等到下午4点左右,我们就从各自的领地汇聚在一起,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最后用一部欢快的喜剧片来作为一天的结束。
看完《航班》之后,我们又看了一些老片子。
梅尔·布鲁克斯的一系列电影:《年轻的科学怪人》、《耀眼的马鞍》、《世界历史(第一部)》,还有《太空炮弹》等等。
然后我们又看了艾布拉姆斯的《裸枪》三部曲。
看完了经典片子,我们又选了一些更现代点儿的片子。
《四十岁的老处男》这部片子里,史蒂夫·卡瑞尔饰演的男主角焦虑地来回转圈,胯下那根老枪怎么也不能勃起,妈妈笑着给了我一个戏谑的眼神,但我也只能假装看不到。
说实话,作为一部讲述性爱的片子,这部电影总体上讲,真没什么露骨的片段。
然而,第二天的电影却给我们带来了一些麻烦。事实上,我一整天都因为这个而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