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红与酒的逢迎仍在继续,无人注意一个茶发女人的消失。
而消失的女人此时站在二楼走廊,静静打量左右两边紧闭的门。
一扇,两扇,好多扇。
可可从手拿包里取出一块怀表看时间,略在心里计算计算,把表丢回包,继而拉出根深棕小木棒。
其实更像树枝枝条——顶端微微弯曲,手握处有小小的黑色结环。
这树枝自头顶扫落,拂到腿处,身上神奇地换了另一套打扮:绵绵的米白羊毛连衣裙,外头罩着黑系带长斗篷,斗篷宽大,将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那一根却居然是魔杖。
如果此时这走廊里有第二个人在,她就要进监狱受刑了。
作为新世界法律所不能容忍的危险的“幸存者”。
滚踏马的新世界法律。
可可去拧头扇门的把手,把手牢牢锁着。
她用魔杖对准门锁,小声念了句咒语:
“阿拉霍洞开。”
是书房,没有人。
她锲而不舍地去开下一个门。下一个是衣帽间。
来回轮换,几乎每个房间都受了这女巫小贼的洗劫。
开到最后一个门,她心里不大安稳,面上虽然没表情,念魔咒时分明有些犹豫。
楼梯上响起的高跟鞋敲击声打断可可的思考。
那声音清脆有节奏,敲着敲着,人影就出现在二楼楼梯口。
走廊空荡荡。
可可感觉置身这个房间有点心率不齐。
铺天盖地的粉,一直刷到天花板,空气里满满的少女氛围简直随时要溢出。
……简直是噩梦。
但她的目标偏偏住在噩梦里。
白白一大团绒毛埋在特制猫床的粉红被浪里,蓬烟似的尾巴耷出床沿,不耐烦地摇来摇去。
她背靠着门冷静须臾,才缓缓走向他。
觉察不速之客异常嚣张不退反进,大尾巴摇得更加频繁,虽未露脸,全身每一寸都紧绷如弦。
“托尼·斯塔克。”可可低声叫道。
那白绒耳朵尖动了动,倏地抬起头,深蓝圆眼亮得惊人。
那里头装着澄澈的泛光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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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是褐瞳,但变成什么猫随什么猫的瞳色,关于眼睛的细节设定会在后文提及。
☆、2。
二零一二,全球灾难到来的时间比预言的十二月二十一世界末日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