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势要走,一条结实的小臂从后腰绕过来,结结实实将他搂住,拦住了去路。
盛矜与下巴搁在他肩头,呼出的热气全吹在他耳畔,轻声低喃:“你再勾我,我可就真忍不住了。”
苏涸垂落的手指悄悄蜷起,很小声地说:“也没让你忍……”
“什么……?”
也不知盛矜与是真没听清,还是装的,把苏涸调转过来没完没了地问,把苏涸气得耳尖通红,朝他下身来了不轻不重的一下:“再说我不管你了!”
盛矜与吃痛,嘶一声抽气,却又笑得很不要脸,抬起苏涸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
苏涸颤着手,拽开了盛矜与的浴袍,几乎根本没用什么力气,整件浴袍就掉在了地上,他十分青涩地配合着盛矜与的节奏,一个没留神,身上的衣服就被扒了个干净。
苏涸说话算话,说要帮他,哪怕手心是烫的,脸颊更是要被烫熟了,却依然在履行承诺。
浴室里只剩下粘稠暧昧的喘息,盛矜与的掌心包着他的手,比苏涸自己卖力来得更刺激了。
只是苏涸没想到,不知道是那加在酒里的料实在太猛,还是盛矜与本人欲念太盛,三次之后,他连手都累了,回头一看。
那家伙还精神得像是刚开始那样。
……
造孽啊!
苏涸被燥热撩拨的大脑都快缺氧了,浑浑噩噩间,他只感觉到盛矜与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对方的手就朝下探去,他眼睛猛地睁大了。
“上次我喝醉,也是这么做的吗?”
盛矜与低沉的嗓音响起,苏涸却根本没精力去听,只依稀的想,什么上次?哪里还有上次?
这分明是第一次!
又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转战到浴缸里,放满了温水的浴池因为多了两个大男人,向外溢出些水花。
苏涸也记不清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浴室,又是什么时候睡到了床上,这一觉睡得翻天覆地,隔天日上三竿才终于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身上是洗过澡后的清爽,人却异常疲惫,这个觉跟没睡过一样,他抬手挡了挡窗外的阳光,熟悉而令人安心的喘息声从耳后均匀的传来。
苏涸顿了顿,才清醒过来,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刚巧对上盛矜与柔和的睡颜。
他正躺在盛矜与的肩窝里,对方的胳膊还搁在他的腰间,因为感受到他翻身的动作,无意识地轻拍两下,又蓦地搂紧了。
苏涸眨眨眼,视线下落,瞥见盛矜与嘴角有一道已经结痂的裂口,像是一道咬痕。
他有些惭愧,想不起是自己什么时候咬的了,居然咬得这么重。
安静地盯了对方半晌,苏涸才爬起来,恍然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从头到脚居然什么也没穿,连条内裤都不剩!
他环视四周,最后可悲的发现,他的衣服昨天就已经被丢在浴室里,泡了一晚上水,应该已经脏的不能穿了。
……
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