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在他身后连连点头。
林辞镜好不容易过了刚刚那股尴尬劲,蹙眉问道:“为何不妥?”
“既然这位少侠是伤患,那便要和其他伤患住在一起,”温慈书侃侃而道,“怎么能破例住在尊上的寝殿呢?若是被其他伤患知道了,往后又如何劝他们住在药王殿中?那岂不是想住哪住哪,反了天了?”
春生在他身后连连点头。
“可是昆吾兄他并非无妄峰的人,无需按照无妄峰的要求约束他。”
温慈书打断了他的话:“既不是无妄峰的人,那便更要小心谨慎。万一他包藏祸心要对尊上您不利,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春生在他身后连连点头,插嘴道:“最好的办法便是奴一如往常那般宿在尊上殿中,保护尊上的安全。”
温慈书带着七八分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你觉得你比尊上道法高深?”
春生被他噎了一下,摇摇头。
“既然不如尊上道法高深,那你留下有什么用?”
温慈书说着站起身,施施然地拂了拂袖子,对着林辞镜行了一礼,声调里多了几分暧昧:“依在下拙见,当医师的宿在殿中,才能成为尊上坚实的后盾,护着尊上周全。”
“可尊上往日都是我服侍的!”春生此刻顾不上主仆尊卑的称呼,红着脸据理力争,“尊上最信任的是我,他亲口说过我与其他小厮不同,怎么就不能护尊上周全了?”
温慈书冷笑:“那是过去,如今无妄峰有外来者,你又能做什么护住尊上?”
“我贱命一条,想以死相护都不可吗?”春生笑得凄然,“我剩的只有这些,全给尊上又如何?”
昆吾咳嗽了几声,沙哑着声音道:“医师言之有理,我留在这里确实为难尊上了,不如随你一同去药王殿住一宿。”
林辞镜听后,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温慈书和春生一眼。
看看人家这气度,再看看你俩,也不知在吵个什么劲,和小学生骂仗一样。
他冷冷开口道:“吵够了吗?”
温慈书拱手:“尊上,此人来路不明,很有可能对您不利,千万听我一句劝,不要过于轻信他。”
“来路明不明本座清楚得很,”林辞镜说,“无事便走吧。”-->>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