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江桉的男朋友。
该死的。
他觉得自己好像呼吸不上来要窒息了,这晕眩的感觉太熟悉。
随后……
“啪——”
巴掌甩在他的脸上,疼痛让他的呼吸变得顺畅许多,失焦的视线重新落回到江桉身上。
她面红耳赤,眼里蕴着怒,甩完他巴掌的手还微微颤着。
她盯着他,声音比平时要冷上许多,“闹够了吗?”
他动作停顿,却没将她松开。
江桉说:“闹够了就滚下去。”
他依旧没动,是被江桉给推开的。
她迅速穿好被季延川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对床上的男人说:“你要想鱼死网破老死不相往来,那你现在就出去。”
季延川不是被江桉那巴掌扇懵的,而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都听到江桉把卧室门给关上了,他都还没回过神来。
他呼了一口气,仰躺在床上。
他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
……
江桉又给自己套了一件外套才去开的门。
门开,一身休闲装的蒋钊斯斯文文地站在外头,跟江桉说:“早班机,到了林城也没什么事,就过来了。”
昨天晚上季延川没脱鞋就把江桉扛进了卧室,玄关处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江桉让了半个身位出来,跟蒋钊说:“没有男士拖鞋,你就这么进来吧。”
蒋钊嗯了声,看江桉似是带着起床气,而毛衣外套不是高领,遮盖不掉脖子上被季延川弄出来的新鲜草莓印。
他不是清纯男大,该懂的都懂,挑眉往卧室的方向一看。
房门紧闭。
蒋钊的脚停在了玄关地毯上,没继续往里面走,问江桉:“吃早饭了吗?”
刚醒,还被季延川那么闹了一通,哪里有时间吃早饭?
江桉摇摇头。
“去外面吃点?”
“行。”江桉说,“我去换个衣服,洗漱一下。”
“我去楼下等你。”
“不用,很快。”
江桉说不用,蒋钊就进了客厅,坐沙发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