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桉用手推季延川,但这个常年健身的人身体跟铜墙铁壁似的,她推不动。
“季总,你自重!”
江桉修眉拧在一块儿,没什么耐心地说:“季延川,你故意不通过宣传片就为了让我来找你,你有意思没?”
季延川的手臂紧紧地禁锢着她,笑意从胸腔里传了出来。
“生气了?”男人问,“我以为你没有一丝波澜呢。”
“有病去治病!”
“你有药。”
“你别耍无赖。”
今天这个无赖,季延川是耍定了,“江桉,栽你身上我认了,你不和蒋钊分手我也认了。只要你不再冷冰冰地对我,我们就像以前那样,好吗?”
“江桉,我不能没有你。”
“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不离开我。”
季延川的话,的确超出了江桉的预料。
她没有继续推他,双手垂下。
很轻地笑了一声,“季延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爱我。”
一个集团总裁,竟然愿意为爱做三,摇尾乞怜就为了得到她分给他的一点点的爱。
听起来好像真的很爱。
很爱吗?
很爱为什么会分开?
季延川松开禁锢,捧着江桉的脸,“你会知道的。”
他低头,温热的唇贴上她的。
颤抖,生涩,探索,像他们第一次接吻时一样。
没有遭到拒绝的季延川又往前试探了一步。
但季延川这时候才发现,她是不拒绝,但也没有回应。
半点回应都没有。
季延川心里头刚刚燃起来的希望瞬间又被浇得透透的,他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她对他哪怕有一点点的情绪。
爱也好,恨也罢。
好过现在将他当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季延川发了狠,扣着江桉的后脑勺,迫使她抬了下巴接受他的吻。
可饶是这样,她也没有给季延川回应。
她的平静是逼疯季延川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咬住了她的嘴唇,他迫切地渴望她能做点什么。
没有。
什么都没有。
季延川松开她的唇,浑身像是没什么力气地撑在办公桌桌沿,将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用沙哑的声音说:“你真狠啊江桉。”
“如果季总您闹够了,是不是可以谈公事了?”江桉问。
季延川哦了声,彻底松开江桉。
“行,谈公事。”季延川扶额,试图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宣传片是吧?”
江桉点头,“是,样片已经给到贵司,你们这边的意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