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来关心,程子言放下袖子瘫在沙发上,都是一群冷血无情的人。
我不是。尹恩语赶紧为自己撇清关系,我现在是有心无力。
她抬起双手。
你肯定不是的。程子言目光往右,我说的是他们两个。
你现在双手不能动,贺予洲是不是没少威胁你。
尹恩语眉眼轻抬,不愧是贺予洲的好兄弟。
他确实是没少威胁她,不过都不是在正事上。
几人闲聊,程子言突然提起,我们前两天去监狱了,对方确实是被折磨得很惨。
这辈子,跟音乐剧演员是彻底无缘了。
脸蛋毁容,喉咙无法说话,出来了,也是废人一个。
听罢,旁边的尹恩语感到困惑,音乐剧演员?
去伤害你的那个人,不是保姆吗?
这件事情是怎么解决的,贺予洲从未和她提起过,而她,也没有询问。
指使她的人,是路靖。贺予洲其实并不打算跟她说的,没必要给她添堵。
路靖?尹恩语感到一股寒意袭身,他怎么会如此可怕
知道他算不上是一个正人君子,但也没成想,他会阴狠到故意伤人。
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讲讲。尹恩语迫切地想要知道,这其中都发生了什么。
他这样做的目的,是因为她拒绝过他吗?
见她想听,贺予洲就把事情原委告诉了她。
包括对方在会所诋毁她的行为,以及洛杉矶的偷拍
听完,尹恩语后背发凉,感到毛骨悚然。难怪贺予洲让她删除对方的联系方式,果然是事出有因的。
你们过去干什么?贺予洲问。
程子言:看下对方的惨样。
如果可以,他们也想折磨一下对方,替自己的朋友出口气。
下次再遇到这种需要教训的人,一定要把我们俩带上。
贺予洲冷眼睇他,不会说话就闭嘴。
程子言也感到自己这样说,有点冒昧,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解释了。卢钧插话,你越解释越乱。
肩带滑了
阳光灿烂,万里无云。
在伤口拆线的前两天,尹恩语才从山庄离开。
你把我送到棠棠的咖啡店吧。
贺予洲流畅地转动方向盘,不回去?
尹恩语:你下班后,来这里接我。
最近,他肯定积压了许多工作,她要是回家了,他肯定会时刻陪伴在她身边。
贺予洲理解她的用意,但说出口的话,却是:就这么想要我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