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们敢吗?
平日里进贺总的办公室,他们都得做下心理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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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贺予洲下班快要到家的时候,万棠和鱼渔就知趣地先走一步了。
车子快到别墅时,贺予洲一眼便看到站在大门外,翘首以盼的那抹倩影。
他立即让前方的司机停车,迅速推开车门,大步流星地走向她。
怎么一个人在外面?贺予洲抬手,亲昵地将尹恩语一侧的头发,挽到耳后。
尹恩语仰头,清澈的黑眸望着他,等你下班呀。
贺予洲勾唇低笑,搂住她的细腰往前走,几个小时没见,想我了?
尹恩语不答反问,贺总呢?
我还用回答吗?贺予洲低头,用力吻上她的唇,在她的口腔中横冲直撞,剥夺她的气息。
丝毫不考虑现在的地点。
没吻太久,贺予洲松开她的唇瓣,好甜,吃糖了?
尹恩语嗔他,你能不能温柔点?
要不是现在双手不能动弹,她绝对会捶他几拳。
除了蜻蜓点水的一吻,其他时候,他都没有半点克制。
而且,他这个人多半是味觉出问题了。
万棠回去之前,给她喂了一块黑巧,味道是纯苦的。
到他嘴里,却变成了甜的。
贺予洲:这几天不都很温柔吗?
怕碰到她受伤的双手,每一次亲她,他都很克制,不敢深吻。
尹恩语撇唇,就一般吧。
一般?贺予洲眼眸微敛,散发着暧昧又危险的气息。
尹恩语赶紧改口,很温柔,很温柔。
但还是忍不住轻声吐槽:你就只知道欺负我。
贺予洲:如果这算是欺负的话,我认。
尹恩语:
还是一如既往的没脸没皮。
不过,比起他前几天低沉的情绪,她更喜欢看到他这会嘴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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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帮尹恩语洗完澡,贺予洲径直往衣帽间走。
尹恩语坐在床上,疑惑出声:你去干嘛呀?
收拾行李。贺予洲身披浴袍,拉开衣柜门。
闻言,尹恩语也从床上起来,她虽然收拾不了行李,但可以陪在他身边。
看到身后的她,贺予洲挑唇,怎么这么黏我?
尹恩语懒得跟他争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分明就是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贺予洲倚在衣柜上,饶有兴致地询问:想带哪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