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住你家吧。
她不想让她的父母看到她这副模样。
好。贺予洲亲吻她的发顶,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你及时跟我说。
尹恩语轻嗯,其实她现在的手掌,还是在持续地钝痛。
我的伤口,会留疤痕吗?她问。
她没敢去看医生缝合好伤口后的样子,肯定很狰狞恐怖。
我不会让你留疤的。贺予洲郑重地向她保证。
无论是用什么方法,他会让她的肌肤完好如初,没有丝毫瑕疵。
好。有他这句话,尹恩语就不再担心了。
贺予洲;对你后面的巡演会有影响吗?需要往后推迟吗?
她这段时间待在琴房,不知疲惫地练,为的就是九月份的巡演。
尹恩语垂睫看一眼自己的双手,我让鱼渔发延期通知。
距离她的巡演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等受伤的伤口愈合了,她也还得再练习。
确保自己能将曲目完美地演绎出来,跟以往无差别。
对贺予洲刚开腔,尹恩语就知道他想说什么,立即截断。
不要再说对不起了,不是你让我受伤的。她微微抬头,眼神温柔。
对方其实是冲我来的。
出现在他公司门口的那个人,她看清了,就是之前的那个保姆。
她去伤害贺予洲,是想要报复她?让她体验失去爱人的滋味?
但尹恩语心中还是有疑点,她怎么会知道你的公司在哪里?
她不认为对方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尾随他们的车子。
而且,今晚的她与她前两次见到的那个衣衫褴褛的身影判若两人。
衣物干净整洁,看起来和常人无异,很难让人起疑。
如果她不是看到对方手中那把欲藏还露的刀,绝对不会联想到那个人是她。
更不会想到,对方是去伤害贺予洲的。
贺予洲面色冷沉,眼中划过一丝戾气。
但在跟尹恩语说话时,声音柔和了下来,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你不要担心。
好。
真的咽不下去
西伦壹号公馆。
贺予洲帮尹恩语开车门,每一次触碰她,都小心翼翼的。
尹恩语:你不用这么小心的。
她现在在他眼中,就像是珍贵易碎的瓷娃娃。
必须小心点。他不敢再让她受伤了。
贺予洲开门,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地帮她脱下脚上的鞋子,换上柔软的拖鞋。
他代替了尹恩语的双手,不需要她开口,他就能知道她下一步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