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着清霁月倾倒身体,然后一把抓住他身后的枕头,把它们交叠起来放到清霁月身后。
那伤口贯穿清霁月整个前胸,靠着枕头舒服些。
调整好枕头的位置,童湛言正准备开口让清霁月往后躺,抬眸间就发现清霁月耳朵不知何时通红。
也直到这时,童湛言才发现两人靠得有多近。
因为要拿旁边的枕头,他就像把清霁月环抱在怀中。
他都感觉到清霁月的呼吸。
童湛言又按了按枕头。
清霁月往后躺去。
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清霁月才动,童湛言就抓住他的胳膊。
清霁月身体明显僵了下。
童湛言搀扶着他,让他慢慢往后倒去。
清霁月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直到彻底靠在枕头上。
童湛言松开手,“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清霁月才放松的身体瞬间再紧绷,“没紧张。”
顿了顿,他补充,“刚刚伤口有点痛。”
他之前总想着靠近童湛言,现在有机会靠近,他反倒有些不自在。
童湛言问:“那我去叫医生?”
“……不用,现在又不痛了。”
童湛言还想再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咽回。
他没有坐回旁边的凳子,而是就坐在床边。
清霁月住的是单人病房,不用担心有人打扰,两人就那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傍晚医生来查房。
夜里,童湛言回去。
翌日,童湛言叫了宁琅东他们,拿上早就买好的过滤铁网,带上那些鱼,去了湖泊那边。
湖边也长出不少水草。
这边童湛言当初种子撒得多,草要更多更茂盛些。
童湛言装了些水进箱子,让那些鱼提前适应温度和那些水后,在那湖泊和小溪的交界拉处起了网。
水最深的地方也就一米左右,童湛言买的网是两米的。
为了固定,他还买了许多铁棍做桩。
花了点时间弄好后,童湛言直接就把鱼箱推倒。
那些鱼几乎是瞬间就消失在水里。
湖水里的泥土已经彻底沉淀,那让湖水透明,也让那些水草更加明显。
这样的环境其实不太适合养鱼,不过他目前最多也就能做到这程度。
唯一的问题是,这边距离他住的小楼很远,以后的喂食都将变得麻烦。
忙完这边,童湛言去种着小麦的大棚看了看。
他不抱希望,毕竟昨天这会儿种子才进土里。
结果一进去他就看见好几抹绿色。
童湛言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