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茶回来的我就听到了一个“故事”:
库珀博士和霍夫斯塔德博士合作产出了一篇论文(我:莱纳德你为什么这么想不开和他合作???),发表后大受好评,但他们接受采访时记者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聪明杰出的库珀博士身上,报道的侧重点也全是库珀博士。
“所以莱纳德生气了?”我准确抓住了重点,并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不妙。
直觉!我的直觉你离家出走了吗?!
谢尔顿点头,目露迷茫,“我搞不懂他为什么生气?我也没有侵占他的成果啊?那是那个记者的问题又不是我做的!”
我大概能理解谢尔顿的困惑,也能共情莱纳德的不满,尤其是当谢尔顿提到,他们的论文是基于莱纳德的点子基础才诞生的之后,我就跟能体会莱纳德的心情了。
打个不那么恰当的比方,就好像我们做小组作业,一切都是我们承办的,只有最后上台汇报的人得到了老师的夸奖。不算吻合谢尔顿莱纳德的情况,但稍微联想一下,我就能气出一个结节。
好嘛,我火气也很大,喝口菊花茶败败火先。
吸溜一大口茶,我也想出了解决方式: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联系那个记者,要求他更改报道呢?”
“我联系了,他说就是为了我才进行的采访,不会更改已经发出去的报道。”
我倒抽一口凉气,不妙的预感开始疯狂攀升,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地问了:
“你没有,把这话,告诉……莱纳德,对吧?”
谢尔顿:“当然说了啊,我都告诉他了不是我的错!”
我沉痛地闭上了眼睛。
——也没人告诉我,给谢尔顿当助手还要负责解决他的低情商造成的问题啊?
我想说这事儿我管不了,我不是你们友情play中的一环,谢尔顿却很快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地对我发出了邀请:
“佩妮和艾米让我告诉你,感恩节她们准备了一个朋友间的聚会,你有空可以来。”
我:“啊?”
“感恩节,晚餐……我搞不懂你有哪个字听不懂的?”
“不不不等等等,你之前抱怨了那么多,不是想尽快解决和莱纳德的矛盾吗?”
谢尔顿奇怪地说:“为什么?我只是想找个认识我们两个并且绝对会偏向我的人吐槽莱纳德而已。”
懂了,这是朝我吐黑泥,把我当情绪处理器了。
我小发一怒:“我也站莱纳德!”
“砰!”的一声,库珀教授的办公室大门在我面前关上了。
我发誓,那扇门板合拢的时候,距离我的鼻尖只差了一厘米!
“可恶的独裁者库珀!暴君!听不懂人话!情商低得不如c-3po!”
“苏?苏!这边这边!”
我正激情辱骂老板呢,就听到两道熟悉的男声在呼唤我的名字。我抬头向声源处寻去,看到了霍华德和拉杰这俩鬼鬼祟祟地藏在走廊尽头,见我视线扫过去就朝我招手,一副特务接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