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奈奈小小声:“这里不适合我来啊。”
禅院甚尔嗤笑:“怎么就不适合了?不是说好约会吗?”
奈奈气得跺脚:“正经人谁会在牛郎店约会啊?而且你怎么好像很熟的样子?”
禅院甚尔啊一声:“因为我是这里的头牌啊。”
他挑着眉,冲奈奈子暧昧的暗示性笑起来:“想看看吗?太太?”
这条野犬很“会”
“……”
禅院甚尔上台的时候,台下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富婆们非常喜欢禅院甚尔的身材。
器大活好,从良不接客的才叫人念念不忘。
他冲卡座里缩成一团的奈奈子露出个性张力满满的笑容,桀骜不驯,慵懒很屑,这种笑容怎么说呢,会勾起百分之八十女性的征服欲。
一个野狼一样桀骜不驯的男人。
在灯光下,扭动起自己健硕到夸张的身躯。
那种荷尔蒙和雄性力量完美结合感,搭配淡淡的渣男屑感,令台下的富婆们挥舞钞票想砸他。
可惜啊。
禅院甚尔觉得自己从良了。
当他跳完走下台子,走进包厢,摸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喜欢吗?”
缩在沙发上的太太用手指捂住眼睛:“没、没看见。”
呜呜呜。
可恶,他怎么靠近了?
太太的脚垂在沙发外,珍珠鞋被人捏在手里,从容褪去。
禅院甚尔盯着她踩在深色沙发上,露出来一丁点儿苍白的蜷缩起来的足尖儿,眼神热得要烧起来一样。
粗糙的指尖捏住精致的脚踝,隔着薄薄一层肌肤,温柔滑过小腿,蜿蜒而上……
“别!”
太太吓得一把抓住他的手。
这可叫蓄意不良的男人得逞了,他一下子反握住太太的手,单手撩起薄薄的t恤,把边缘叼在嘴里,半低着头,眸光亮的骇人,齿间的湿濡打湿了t恤上一小块布料,泅出深色的痕迹。
他握着颤抖的,想挣扎的手,按住自己的小腹。
坚硬,八块分明的腹肌手感好到爆炸。
小麦色的肌肤上,有战斗后留下的伤痕。
狰狞却富有攻击性。
他就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引导着纯洁温婉的太太,一步步堕入情欲的深渊。
“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