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昭伸手扣住他后颈,指尖向上轻轻摩擦着他的头皮,口中用力,指尖也随着用力,舌尖等着裴泽渊来追,手指也随之放松……
犬齿轻咬,微微的刺痛感……
裴泽渊感觉好像在做梦,脑袋里是一团糨糊,什么也想不明白……
舌尖依依不舍的分开,在离开前,贺云昭还用力吮了一下。
“这是亲吻。”
在她退后时,裴泽渊迷糊的凑上来……
她嘴角勾起,再次轻轻贴近,唇瓣轻轻一碰……
“这才是亲一下。”曾经裴泽渊想要的亲一下……
裴泽渊原本看起来含着锋利的眼睛已经不复清明,太过刺激的初次体验让他迷迷糊糊,心跳的像是要蹦出胸膛,好像有哪里有些痛。
他喘息着用额头抵在贺云昭肩膀上,不知何时手臂已经环着整个腰身,眼眸还是一片薄雾,“我……我要死了……”
一声轻笑响在耳边,贺云昭拍拍他的后腰,问:“学会了吗?”
裴泽渊呆了一秒,然后迅速的抬头思考都不需要直接亲了上去。
在舌尖要探入的前一秒被贺云昭扯着头发拉开,水润的唇勾起的笑容十分恶劣,她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不是只要亲一下吗?”
裴泽渊蒙了,“什么……”
贺云昭无辜的一摊手,“你自己说过,能亲一下吗?现在允了,还不够?”
裴泽渊急切的要解释,他之前说想要亲一下,其实没有过经验,根本不清楚!
他想要的不是亲一下,是亲吻!
贺云昭抬手捂住他的嘴,她眼中满是恶趣味,“马车停了。”
打开车门,贺云昭施施然从马车中出来,裴泽渊久久没有动静。
惹得侍卫过来查看,探头一瞧,“世子?”
裴泽渊简直把牙都要咬碎了,她!她!她怎么这样啊!
……
程颐卿所说庆王有异动,贺云昭自然也十分重视,派人隐晦的盯好庆王府。
庆王习武,脾气稍显暴躁,但其中不少都是安王府放出的消息,只为败坏庆王这个对手的名声。
事实证明,安王府还是很成功的。
安王府的资本远比庆王府强,庆王虽父亲早逝而收到皇帝更多的关爱,但也同样因为他父亲早逝,令庆王府不能拥有安王府那样的人手和财力。
吴统领回京后就走穆砚带人迅速围住了安王府,那个时候庆王母子本以为他们的机会到了。
趁着那段时间大肆拉拢了不少中间的摇摆派,庆王府可是发了一笔大财,不少人家以互相存着金银为由往庆王府送银子。
庆王府。
庆王李映神色烦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母亲,这可怎么办!张家来要银子了!”
庆王太妃咬着牙,因那些人家频频来要银子的事,她一夜之间长了十几根白头发。
此刻看着儿子眼前转悠都觉得心烦。
“你转圈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弄死李昭,让他皇位让给你!”